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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但是帶個女子就稀奇了。
那老郎中見秦牧望向少女,連忙說道:“這是草民的孫女,不知禮數,還望秦王恕罪。”
秦牧和聲說道:“老郎中誤會了,本王只是一時好奇,莫非老郎中這孫女竟是繼承了您一身所學不成?”
那李農又是一揖,答道:“讓秦王見笑了,草民這孫女自小耳濡目染,能認得幾樣草藥而已。”
秦牧點點頭說道:“那就有勞老郎中開方了。”說完他轉身進入裡間,床邊兩個侍女連忙施禮退出。
羅床上,卞玉京俏顏微紅,明眸中淚光隱隱,一見秦牧,連忙要起身。
秦牧上前按住她的肩頭笑道:“不必起身,你現在比我大,哈哈玉兒好樣的,咦,哭什麼,難不成有人欺負你不成?”
“秦王,奴這是高興的。”
“哈哈,高興就笑出來。”
“可是不知為什麼,奴就是笑不出來,倒想大哭一場。”卞玉京那淚中帶笑的樣子,有如一枝梨花春帶雨。
秦牧伏下身,在他唇上輕啄一下,撫慰道:“玉兒別想太多,好好將養,郎中說你脈象平穩,一切大好,呵呵聽說玉兒有喜,本王高興啊!”
卞玉京呡了呡紅唇,遲疑地說道:“秦王奴從外頭請郎中來,秦王不會生奴的氣吧?秦王,李郎中是金陵名醫,以前香君妹妹看病都是找仁安堂”
從卞玉京斷斷續續的話中,秦牧總算解開了心中的疑惑。
他剛進房時,就詫異怎麼不是太醫院的太醫在場。
由於他的重視,太醫院網羅了吳有性等一大批名醫,在醫療科研方面取得為令人矚目的成績,尤其是在外科方面,經過吳有性一次次的解剖分析,有了極大的突破。
問題就在於,太醫院的太醫都是男的,卞玉京見自己月事不來,以為是得了婦科病,出於羞澀的心思,不想請太醫。
以前李香君看病都是請仁安堂的李郎中,除了李郎中的醫術高明外,更重要的是他有一個孫女叫李紫萱,雖然年輕,但繼承了家學,這女人的病,有李紫萱望聞切診,總個是方便些,於是便李香君便差人到仁安堂把人請了來。
“沒事,現在診出玉兒是有喜了,這是大好事,不必在意這些。”
秦牧柔聲安撫著,卞玉京的話,讓他心中頗有觸動。
誠然,吳有性這些太醫的醫術是不差,但男女有別,別說在這個禮教森嚴的時代,就是在後世,還是有很多女人不好意思去找男醫生看婦科病。
秦牧記得聽過這麼個說法,御醫給後宮的皇后或貴妃診病是不能摸手腕的,只能用根線拴在手腕上牽線號脈,美其名為“懸絲診脈”。
“懸絲診脈”這樣的事或許真有,傳說孫思邈就曾用“懸絲診脈”幫長孫皇后看過病。
開什麼玩笑,這樣能診斷出病症來的話,太陽都打西邊出來了。
不管孫思邈用“懸絲診脈”替長孫皇后治病是真有其事,還是謠傳,秦牧是絕對不相信這樣真能診出病症來的。
郎中們“懸脈斷症”之後,就憑問來的一些表徵,以臆測的方式,開些無關痛癢的方子,那也就是說,很多女人病了,只有生生等死的份。
不行啊,這種狀況必須改變,秦牧可不想有一天,追悔莫及。
他讓卞玉京好好休息之後,走出外間,楊芷正拿著一張方子讓侍婦們去太醫院抓藥。
秦牧讓人奉上茶來,和那個叫李農的老郎中聊了起來,他時不時會把話題引到人家孫女身上,讓那老郎中心中頗為忐忑不安,那少女更是低著頭,一臉羞紅。
見此情形,秦牧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冒昧了,便讓人拿來診金,另給了一些賞錢,送祖孫倆出府。
等祖孫出府後,楊芷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