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換成別人就算是反對也要提出來,可他愣就是直接把這事兒拋在了腦後。

司機開著石磊的車把他送了回去,石磊一再跟司機道謝,然後回到家裡,本以為喝了不少酒會倒在床上就睡著,可沒想到翻來覆去至少一個多小時也沒能入睡。

今天從和虞半之開始吃飯,石磊就在接受大量的資訊。

這些資訊之中,很多都是他聞所未聞的,就算是聽說過的,也只是聽說過一兩個名詞而已,根本不瞭解其中的意思。

看來,有太多東西要學了。所以說,世家子弟真正不學無術的極少,即便他們學習成績不好,他們從小所能接受的教育也不是普通老百姓的家庭可以比擬的。有些教育,並不一定都是在學習過程中完成的,反而是在生活裡,潛移默化,父母長輩之間的對話行為,等等一切,都會給自己的孩子帶去足夠多的教育。

而石磊,現在最欠缺的就是這些,他想要真正和現在身邊那些人站在同一條起跑線上,需要學習的東西太多太多。

既然睡不著,就從今晚開始吧。

石磊開啟電腦,開始逐一查詢今天虞半之提到的很多東西,離岸公司,轉移資產,等等等等,不知不覺天色已經麻麻的有些微亮。

伸了個懶腰,石磊覺得肚子裡空蕩蕩的很餓,這才意識到窗外已經能夠看見陽光。

一看時間,居然已經早上七點多了,石磊猶豫了一下,下樓吃了個早飯,然後回來矇頭大睡。

電話鈴把石磊吵醒,石磊拿過手機一看,是鄭旭打來的。

皺了皺眉頭,石磊心說這個鄭旭怎麼回事?怎麼又打電話來了?

看看時間,下午兩點半,睡了六個小時,差不多也可以起床了。

坐在床邊,石磊接聽了電話。

“鄭先生,找我有事?”石磊的聲音裡已經帶有少許的不悅,前兩天跟鄭旭談過很長時間,一再跟他強調,石磊只是投資人,投資過後公司運營他一般不會插手,也不願意插手。即便是公司倒閉了,他的投資打了水漂,那也是一個投資人應當承受的。而作為企業經營者,鄭旭必須自己承擔起管理職能。

鄭旭也聽出石磊的不悅,有些尷尬,但還是堅持說:“石先生,不是我想打擾您,是這樣,那個競爭對手的公司,派來律師,想跟我們談談收購的事情。我表示公司還有您和張律師兩位股東,就先打了電話給張律師,她本身又是律師。可張律師說,這件事也必須通知到您,所以我才打來了電話。”

石磊道:“這麼說,鄭先生是有意將這個專案乃至整間公司接受對方的收購咯?”

鄭旭連忙否認:“不是不是,我絕不會在這個時候把專案出手,公司就更不可能了。這間公司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創辦起來的,我可以接受投資,但絕不會接受收購。”

“既然鄭先生並不願意接受收購,那還諮詢我們的意見幹嘛?我和張律師都只是你的投資人,是否接受收購,那根本就是你做決定的事情。”

“可是對方律師堅持要求和我們的所有股東見面。”

“鄭先生,你是大股東,而且,公司目前唯一有執行權的人只有你,只要你拒絕,沒有人能從你手裡把公司奪走。所以,不管對方提出什麼要求,你都可以一概否決。如果對方堅持賴著不肯走,你就報警好了。那人既然是個律師,他就會明白,沒有你的允許,他甚至都不能在公司裡停留。”

鄭旭擦了擦頭上的冷汗,他畢竟只是一個程式設計師出身,而且是那種悶頭搞技術不問窗外事的型別,現在遇到這些情況,他以為對方的要求是合情合理的。

“是這樣的麼?好的,石先生,很抱歉打擾了您,我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鄭旭倒也乾脆,結束通話電話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