墅。

所有燈光都開啟來,主臥室,客房,書房……很多傢俱陳設都眼熟,明顯是紀府偷搬出來,讓紀倫一陣無語,不過也正方便了尋找,拉開一張紅木大桌抽屜,看見一疊信。

拆開一看,是熟悉的字跡——老同學費守義的信。

“……唯有盧侯才是救天下之人。”

“我正在努力學習著,訓練著……我們有許多同志……”

“只可惜紀倫大哥犧牲了,要不會是很好的同志,盧侯不義,申侯則不同,必會善待紀倫。”

“不過,犧牲一個,還有千萬個……我相信有著這樣多潛在同志,我們未來必是光明,哪怕需要許多犧牲……”

昏黃檯燈下,每封信裡都洋溢著革命豪情,很容易看出來了,管家很是珍惜它們,乾乾淨淨,只是經常翻看有些毛角。

紀倫一言不發,翻看這些寄來的信……裡面很大一部分信箋是指名寄給自己,維持了一年,但在第二年時中斷過兩個月,大概是老同學發現不對,回來找爹了?

而費宏又將信收藏起來,明顯沒有爆光自身卑劣……大概也害怕在孩子面前的形象太醜陋吧?

再翻看,卻是獎狀。

“第一學期優秀獎。”

“第二學期優秀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