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無遇到兇險之事,怎麼也不見來信。

“難得皇上這些年在七月裡第一次有心情慶賀。”林老太爺視線從窗外收回。端起茶喝了兩口,不無感慨。

林莞婉兄妹有些不明所以看向他,他卻只是一笑,並沒有解釋出口。

前太子一家三口忌日在七月,自此有著七夕與中元這兩節日的七月,皇帝從無表示,他身邊人亦從來都是安靜配合著。

當兄妹倆一頭霧水之時,院中傳來一陣喧譁,隱隱聽著是在喊著表弟表妹。

林老太爺聽到這動靜皺了皺眉,屋裡待著的清墨忙下樓詢問是何事,再上來時身邊多了一人。

有些狼狽的陳明輝

“二表哥你大半夜的跑尚書府可是出了什麼事”林莞婉站了起來,上下打量一眼衣襟皺皺巴巴的表兄。

陳明輝被三人盯著,先整了整衣袍,與林老太爺一揖後才不太好意思的道:“此趟來得唐突,實在情非得已,表弟收留表兄我幾日可好。”

林老太爺見他有難言之隱,貼心的將地方留給了三位年輕人,自己回房去了。

長輩一走,陳明輝不用兄妹倆逼問自己就先招了。

“我這是倒是什麼黴啊,在外邊和幾個好友喝酒喝得好好的,那個野蠻女居然就出現在了面前,還要和我過七夕嚇得我酒都醒了,她還追了我九條街,我靈機一動就躲你們府裡來了。”

林浩祺聽得些迷糊,林莞婉瞬間反應了過來,驚訝道:“你說的野蠻女不會是大舅舅手下程副將的女兒,程大小姐”

陳明輝沒好氣的翻白眼,一張俊臉變得異常滑稽。“除了她還有哪個野蠻女那麼不知禮儀廉恥,追著男人滿大街跑”

“那程小姐不是舉家在遼東怎麼會到了京城”林浩祺聽著也哭笑不得,但也有著疑惑。

“我哪知道啊,剛見到她時我還以為見鬼了可那不是就個討命鬼嗎,嚇慘我了”

從來沒有這麼失態過的表兄,兄妹倆都笑了,笑過林莞婉又想起什麼。

“二表哥,你這幾日不會都沒有回將軍府吧”

陳明輝一愣,“表妹你怎麼知道,你去過將軍府我和好友前幾天都在京外莊子呢,你那親二舅三日一封書信催我回營,我躲出去想清靜清靜的。”

怪不得了,林莞婉算是鬧明白了。

“那程小姐怕是暫住在將軍府了,你不躲二舅舅興許還沒有今日這一遭了。”

聽得林莞婉這一言,陳明輝也反應過來。“我的天啊,我這是自己害了自己啊可是我爹根本沒在信上提她要來京城的事啊”

這也不知道坑了誰了,林莞婉與兄長對視一眼,都一致認為不能理這樁官司。

“表兄你在這住幾日自是沒有問題,但我得給外祖父與二舅母去信告知才敢讓你住下。”

林浩祺話音剛落,陳明輝哀嚎起來了,這形像夠令整個京都的姑娘們都心碎一地。“表弟你不能做落井下石的事情啊,你給將軍府去信,不就是讓告訴那野蠻女我身在何處,你也不想表兄我英年早逝吧”

什麼話這叫“呸呸呸,二表哥有你這麼自己咒自己的”林莞婉連著呸了三口,“還有,二表哥你認為我們不說,外祖父他們就想不到你躲哪裡便是花個一天時間,沒從你朋友那查著你下落,也會懷疑到這來。”

陳明輝苦惱得快要撓牆了。

“這樣吧,二表哥你今晚先住下,好好想一夜,明日再說。表弟有一言,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林浩祺也不忍見表兄太過愁眉苦臉,折中了下。

林莞婉卻是聽到自家兄長最後一句話笑了,可不就是這個理。前世雖不知兩人種種,但兩人到底還是綁到了一塊,如果沒有變故,估摸著還是這個結果的。

“二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