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他的心。

“有沒有什麼我可以幫上忙的?”落落心神稍稍定了定,趕緊開口。

“你現在最好的幫我的法子,就是把這裡春耕的事情安排好,這樣我就可以全副心神應付百草樓還有司馬相那邊了。”

她想了想也確實是這樣,先不說單司馬相一個人已經是她無法企及的高度了,再加上一個百草樓。那更是她沒有辦法觸及的了。

主意已定,她就不如來時慌亂,衝屋裡幾人福了福就轉身去安排如何春耕的事情了。

這裡顧晉文以雷霆手段,迅速的拔除了白水鎮周邊的百草樓勢力,卻獨獨留了白水鎮內的銀樓,只是派重兵將之團團圍住,為的就是讓他們跟樓內通風報信。

而在南方行省,顧晉文也沒閒著,他直接請求李壯哉派兵,一個據點一個據點的搜尋。拔除!

這一番動作,恰如那破竹的柴刀,所向無匹。一時間百草樓在南方行省的勢力頓時被掃得七七八八。

而百草樓內,那個自以為擄對了人的“飛毛腿”此刻卻是欲哭無淚。

他緊緊地趴伏在地上,任那汗流了滿臉,也不敢動上一分一毫。而他旁邊則跪坐著一臉茫然的楊桂香。

自她被擄來,這人也不說話,一路換馬不換人,一口氣兒就趕到了這個地方。今天早上更是被蒙了眼睛帶到這個不知道是哪裡的大堂上。更為奇怪的是,帶來之後也沒聽到人說話,只有坐在高位上的那個銀面具的怪人冷哼了一聲。

哼完之後。那個擄自己來這裡的人就一臉的如喪考妣,一副趴在地上等死的樣子。

“那個。你要不起來歇一會兒?”

楊桂香也不知道自己腦子裡是怎麼想的,突然就蹦出這麼一句話來。那個擄自己過來的孩子看起來也不大,跟六郎差不多的樣子。雖然擄了自己來,但是這一路上卻也沒苛待自己,因此這會兒看他這樣一副樣子,心裡難免有些不忍。

“啊?呃,那個,不用了。”

地上伏著的人顯然也沒料到這個狀況,瞬間結巴了起來。

“嗤嗤……”坐在高處的銀面具怪人隱身在暗處,只有面上一張銀光湛然的面具在閃閃發著光,顯然也被現在的狀況逗樂了。

“好了,你下去吧,我要同這位夫人談談。”

看著自己的手下一臉如釋重負的樣子,他突然覺得有些意興索然,雙臂展了展,卻把下面的人嚇了一跳。

“撲通”一聲又跪伏在地,“樓主!是我抓錯了人,我現在就把人送回去!還請樓主不要責難於她!”

“飛毛腿”緊緊地伏在地上,心跳如雷,然而嘴上卻不停地小聲唸叨,“我‘飛毛腿’可是最講義氣的,她剛剛既幫我說了話解了圍,自然就不能再放她受苦……”

他自以為聲音小,然而緊張之下力度沒有控制好。又加上高位上那人耳力何好,頓時聽了個清楚明白,他臉色一黑正要發火。

突然又似想起了什麼似的,手高高揮起,又輕輕放下,“下去吧,我不會為難她。”

“哦。”

看著“飛毛腿”一臉懵然的退了下去,那個被稱為樓主的人又忍不住撫額——他怎麼不知道,樓裡何時養了這麼一個活寶?簡直是,一點都不機靈,不!哪裡是不機靈,顯然是木而呆!

待人一步三回頭的退下去,那個高高在上的人垂下頭來,“夫人。”

“啊,不不,不要叫我夫人,我只是一個莊稼人!”楊桂香嚇了一跳,慌忙擺手,“對了,那個樓主,我家裡還有幾個孩子,出來這麼些天他們怕是也急了,反正你們是抓錯了人,不如就把我放了好不好?我保證不會說出你們,一個字兒也不說!”

“你……”百草樓主定定地看著下面的婦人,儘管經過了幾天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