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脈賁張。

“你想幹什麼?”陳閒雙手護在胸口,一臉驚悚模樣,似乎是一童男,很是香雪兒的靠近,恐懼這一半裸美女侵犯他的身體一般。

看到陳閒這副模樣,襲人恨恨的罵道:“什麼才子,根本就是一個賤人!”

“我能幹什麼?我不過是鸞鳳樓一花魁,自然是伺候公子了。”香雪兒嘴角含笑,到了陳閒面前,似乎腳下一軟,直接癱到陳閒懷中。

陳閒的雙手不偏不倚的正好抓在那兩隻活蹦亂跳的玉兔上,觸手都是軟玉溫香,一股蝕骨的溫柔纏綿而上,讓陳閒也有些呼吸困難,只能深呼吸一口氣,才能收斂心神,對著懷中的玉人道:“香雪兒,你這施展出的功法,只怕是某種蠱惑心智、放縱情慾的道法吧,這等法術被正道所唾棄,但在這鸞鳳樓中卻如魚得水,莫非你還修煉了什麼滋陰吸陽的功法,想將我當作那爐鼎,為你作嫁?”

香雪兒原本還嬌羞無限,一副魅惑眾生的模樣,此刻被陳閒這麼一試探,瞬間變得冷若冰霜,秀美微蹙,離開陳閒的懷抱,且忍不住問道:“你怎麼感覺不對勁?別以為你是襲人帶來的朋友,又是什麼紫衣侯府的小侯爺,名動無雙城的大才子,我就不敢將你祭煉成我的爐鼎?”

“香雪兒,不要對付他,他是我請來對付花魁之王的!”襲人見香雪兒隨時可能出手,趕忙攔在陳閒的身前,卻忘了身上的衣衫已然不在,頓時整個上半身呈現在陳閒的面前,讓陳閒看了個無比透徹。

感覺到身上有些涼,意識到有些不對勁,襲人這才發現自己的酥胸幾乎都快伸到了陳閒的嘴前,而陳閒哪裡經得住這種誘惑,還是送上門來的極品,當下一口咬住那鮮紅的櫻桃,吮吸起來。

襲人一聲嬌喘,頓時打也不是,叫也不是,一股奇異的酥麻□□流遍全身,心中恨得想將陳閒擊殺,但肉身似乎又很享受這等離奇的□□,雙手按著陳閒的腦袋,最後卻開始輕輕的撫摸陳閒的頭和臉頰。

見到襲人情動,陳閒輕吻吮吸著襲人的胸前兩點嫣紅,香雪兒出乎意料的靜靜的待在一旁,彷彿在守護著這份難得一見的旖旎纏綿。

“你輕點,淫賊!”襲人捶打著陳閒的肩,但是拳頭落在陳閒身上,是如此的嬌弱無力,實在不似一個修為高深的玄士。

陳閒只感覺眼前這雪白山峰上點綴的兩點嫣紅太過誘人,不將其吞吐一番,實在是對不住這等突如其來的豔遇,情難自禁,吮吸時難免大力了一點,這便讓襲人嬌羞無限,對陳閒是又恨又愛,感覺心中滋生了一種奇怪的情感,如春暖大地,整個身體都處在一種生機盎然的玄妙之境中。

一番纏綿親熱,終於告一段落,而襲人再度穿上衣衫,臉依舊火燙,燒得厲害,尤其不敢接觸陳閒那色迷迷的目光,這個淫賊很顯然是意猶未盡。

“怎麼會這麼大,這麼可口,這襲人郡主還真是一個尤物,看來我陳閒御女無數,最後還是拜倒在這雪白嫣紅雙重天之下,若將這個尤物徹底征服,怎麼和錦兒解釋呢?二女共伺一夫,我萬般樂意,就怕她們水火不容啊!”陳閒盯著襲人那高高聳起的胸部,腦海中遐想萬千,已然生出了將這位郡主收入後宮的打算了。

“好了,你們兩個痴男怨女已經摺騰完了吧,要不要我把那閨房借你們,直接巫山雲雨一番,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你看如何,襲人?”香雪兒不知何時,也是衣衫齊整,再沒有流露出絲毫風騷入骨的模樣,彷彿玉女一般,看不出一絲淫浪的氣息。

“不要,我才不想這麼快就便宜這個淫賊,把自己的清白之軀交給他。”襲人小聲嘀咕道。

“那……那就改日吧,我們在郊外,樹林還是草叢,襲人你選吧。”陳閒笑著調侃道。

“禽獸,懶得理你。”襲人紅著臉,但又不敢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