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減,頭痛 欲裂。

“你果然有些門道,難怪上次沒能解決掉你。”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女聲響起。

她腳步柔而緩,走至桌前點燃了燈盞,燭光跳躍到她的面上,是美豔到極致的絕美。那一雙美眸轉而看向江沉煙,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蔑視感。

茗妃!

江沉煙笑容不減,看了她一眼,而後看向角落中那個想要取她性命的黑衣人,他雖然面上蒙了黑布,但是那雙眼卻很熟悉,江沉煙敢肯定,自己一定在宮裡見過他。

黑衣人眸光陰冷,看著江沉煙道:“交出解藥。”

江沉煙隨意笑笑,後退幾步坐在床畔,雙腿無規律的擺動,那模樣隨意自然:“我看起來有那麼蠢嗎?”

黑衣人眼中殺機閃過,氣惱之下正欲揮刀,卻被茗妃制止:“慢著。”黑衣人疑惑的看著茗妃,後者笑容嫵媚,自通道:“還是我親自解決比較好。”

江沉煙不置可否的笑笑:“那麼,你認為你有什麼本事可以解決掉我呢?”

茗妃眼中光芒轉冷,直直的看著江沉煙,而後用一種邪魅至極的語調:“他教你的東西,我全部都會,甚至。。。比你更熟練。。。”

語畢,她右手一抬,五根帶著寒光的銀針便直直的朝著江沉煙飛刺而來。13721322

面色一變,江沉煙情急之下也同樣甩了右手,五根銀針對刺過去,卻因為是情急發力,抵不過她蓄勢待發,還未到她面前便被她一甩袖拂去。

而她飛刺而來的五根銀針眼看到了眼前,她避無可避,抬起胳膊擋住了身前,那五根銀針便刺入了面板,是透骨的疼。

咬緊了牙,江沉煙看著茗妃道:“原來,你才是真正的深藏不漏。”

得意一笑,茗妃低聲道:“不若如此,我何以成為他唯一的棋子?”棋子二字從她口中說出,是那般自然和理所當然,聽的江沉煙心頭微震,而後深吸一口氣看著她道:“哦。。。原來如此。。。。”

伸手一根根將銀針拔出,如絲如縷的鮮血很快就染紅了衣袖一大片,江沉煙痛的額頭冒了細汗,卻不吭一聲,只看著茗妃道:“唯一?你未免太高看了自己。”

茗妃右手抬起,又是五根銀針,嘴角瀰漫了森冷的笑意:“你試試便知道了。”

話音尚未落下,她便甩手飛出了銀針,江沉煙眸光一凝,就勢一根翻滾,躲過了銀針,心中卻有些不安起來。茗妃髮針的力道極大,角度刁鑽,明顯不是她這種菜鳥級別。今晚,她未必就能像想象一樣全身而退。

如今,她能做的就是儘量拖延。。。。拖延到計劃成功的那一刻。

打定了主意,她默默咬牙,又躲過了一波飛針。

“怎麼?他教你的東西,就是像過街老鼠一樣躲?”茗妃得意的笑出了聲,手中飛針迅疾的刺破空氣飛馳到了她的面前。

江沉煙翻身躲閃,還是未能全部躲過,一根銀針迅疾的透過了她的肩胛骨,帶血飛出。

痛!

難以想象的痛!

江沉煙從來不知道,飛針竟然有這麼強的穿透力。這個女人,著實恐怖!茗妃心中充斥著強烈的快感,那美貌被她壓一頭,寵愛被她奪走的恨全數發洩而出,她看著江沉煙像老鼠一般躲避著她的飛針,心中充滿著一種病態的滿足感。

她在玩!

猶如貓捉到老鼠之後並不會立刻將它殺死,而後慢慢玩到最後才一抓斃命那般!

江沉煙心中窩火至極,心中突然劃過一個念頭。

她不躲了!而是堂堂正正的站起來,看著和妃道:“他教我的東西你都會,但這一樣,你肯定不會。”說完,她飛撲上前,不顧她吃驚下飛來的銀針,任由針插入身體,強忍著劇痛將茗妃一把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