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嘴。

但此刻唯恐墓主被糊弄,她不能不說話了。

“你不同意?你是誰?有什麼權利干涉我們墓老會的內務?”

王秋林臉色一沉,目露威脅的看向寧傾城,心中又氣又恨,好不容易把墓老們糊弄住了,卻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只是摸不清楚傾城的來歷,他也不敢太過造次。

王清書第一次覺得這美女好討厭,眼神陰毒的盯著寧傾城。

“我無意干涉你們劍墓內務,但這件事情有太多蹊蹺,而且白玉橋是我們的朋友,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枉死,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位王墓老是這個罪魁禍首的親戚吧。”

寧傾城怡然不懼,淡然的看著王秋林說道。

“不錯,王墓老是王清書的爺爺。”

墓主微微頷首,點明瞭兩人的關係。

“那這就奇怪了,我們在碰到王什麼……呃,王清書是吧,我們在碰到王清書時,他渾身血跡,身上還有劍傷,就連墓主都關心的問了幾句出了什麼事,反倒是這位王墓老不聞不問,甚至跟陌生人似的,難道大家不覺得奇怪嗎?”

寧傾城擅於察言觀色,娓娓道來自己的分析推斷:“作為當爺爺的,就算爺孫兩關係再不好,也不可能見到自己的孫子受了傷卻毫無反應吧?似乎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當中,這太不合情理了。”

0846 表決

墓老會成員仔細一想,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王秋林一向寵溺王清書,這次見王清書受傷,卻絲毫沒有反應,確實很反常。

王秋林心中一沉,當時他只想著舍卒保帥,現在回想起來,確實表演太過,反而露出了破綻。

墓主饒有意味的看著她:“那不知姑娘怎麼看?”

傾城抿了抿嘴,無視了王秋林爺兩想要吃人的目光,毫不留情面的侃侃而談:

“我認為,第一,王墓老並非是來調解,而是來幫孫子出氣的,所以在見到墓主等人時,神情才會有些緊張,守墓人前輩出事,絕非王清書所言那麼簡單,很有可能就是他們合謀。”

“胡說八道,哪裡來的女娃子,休要血口噴人。”

王秋林臉色大變,氣急敗壞的怒吼道,那眼神如同擇人而噬的兇獸。

“大膽推測,小心求證,我只是說出我的看法,你這麼氣急敗壞做什麼?難道是你心虛?”

寧傾城嘴角噙著冷笑,不屑的瞥了王秋林一眼,氣的王秋林七竅生煙。

“你汙衊老夫,到底是何用意?”王秋林怒吼道。

“好了,王墓老,這位姑娘也是說出她的看法而已,莫非你連真的心虛,連別人說話都不讓說了?”

墓主伸手攔住王秋林,神色中帶著不善。

“我王秋林行得正坐得端,有什麼好心虛的。”

王秋林色厲內荏的說道,賭氣的扭過頭去,實則是怕被人看出眼中的慌亂。

“既然不心虛,那就聽完再解釋,事情的真相總要經過調查的,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墓主客氣的從寧傾城做了個請的手勢:“姑娘請繼續。”

“第二,我已經得知守墓人前輩是獲得的記憶傳承,而這位王清書卻是劍意傳承,這其中的分別各位前輩自然比我這個小女子更清楚。”

寧傾城好整以暇的說道。

“不錯,區別很大,一個是體現在實力上,一個是體現在潛力上,當初墓老會投票選舉守墓人,玉橋正是因為潛力巨大才當選。”

墓主神情有些黯然,畢竟白玉橋是他的愛徒,現在卻被人所害,要說他不難過那是假的。

“這就說明,守墓人前輩目前應該不是王清書的對手,這位王墓老有足夠的信心自己的孫子能夠殺死守墓人前輩,所以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