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而龜殼上面流淚,則說明房子裡面的東西受了很大的委屈。不過這些也只能是道聽途說,這些水珠具體是什麼,我們是不可能瞭解的。

中午吃了飯休整了一下,下午我們就把合同簽了。簽完合同,我們拿了鑰匙又去了那個房間。秦一恆去籤合同之前,買了很多糯米紙,我們把糯米紙貼在門窗上,然後他就拉我去閒逛了。

他解釋說這樣做是想看看那些東西究竟會不會出來,如果它只是待在房子裡面,那就更沒有危險了;但是如果它可以自由出入的話,這個事情就比較複雜了。逛到差不多下午5點,我們就返了回去。

秦一恆檢視了一遍,說那東西沒出去。聽他這麼說,雖然我明明知道有東西就跟我在同一間屋子裡,而且沒準它就站在我面前直直地盯著我,可我卻如釋重負。因為他說現在情況很樂觀,也很容易處理,回去休息休息找個黃道吉日過來好好打掃一下就差不多了。那東西自然會給新住進來的人讓地方。他的語氣很輕鬆,我也就很開心。這筆錢賺得比前面的容易多了。

隔了四五天,秦一恆就選了一個日子,找我帶著七七八八的掃除工具準備去大掃除一番。本來我是打算叫鐘點工的,可他說這個房子必須得主人來打掃才管用。沒辦法,我們就只能親自動手了。開啟門,我們把那些破爛的傢俱都搬到樓道里,準備一會兒再叫工人來搬到樓下去。

見我們這麼大張旗鼓地為一個凶宅打掃衛生,居然還有好心的鄰居來提醒我們說這房子不乾淨。我笑而不語,心說乾淨的話我還買它幹什麼。傢俱搬完,秦一恆就拿出大桶盛好米接水,我們就用掃帚蘸著淘米水掃地。掃了幾下,秦一恆忽然愣住了,皺了幾下眉頭。看到他的表情,我心裡立刻就打上鼓了。

秦一恆把掃帚放下,又跑到窗戶那兒仔仔細細地看,然後回過頭告訴我,媽的,房子裡進來別的東西了。幸好是大白天,要不他這麼一驚一乍的,我恐怕得嚇得尿褲子。他把我拉出屋子,一直在唸叨。之前的那個東西沒出去,但是有新的東西從外面進來了,咱們今天不能打掃了,尤其是黃道吉日裡千萬別招惹那東西。雖然今天比較盛,但是如果這麼盛的日子被纏上,事就鬧大了。

聽他這麼一說我也很心慌,不知道是不是我時運不濟,反正每次都是關鍵時刻出么蛾子。

東西也沒敢收拾我們倆就先返回賓館商量對策。秦一恆琢磨了半天,跟我說,現在不管怎麼樣合同都簽下來了,這件事就甭躲了,只能硬著頭皮解決了。

我表示贊成,反正我也只是給他打打下手,而且我覺得這個房子再兇,總兇不過土大款的那個別墅吧。

第二天中午,我連飯都沒來得及吃就被秦一恆拽回了宅子。他拿著龜殼挨屋轉了半天,然後就對著龜殼直咬嘴唇。

我走過去用手摸了一下龜殼,這回一點都不潮溼了,我還挺高興,以為是那東西走了。誰知道他一下子急了,衝我喊,誰他媽讓你摸了。他突然發聲嚇了我一跳。我還挺委屈,那天明明是他主動讓我摸的,今天我摸一下怎麼還不行了。

秦一恆也不跟我解釋,愁雲滿面地看我半天,讓我立刻去壽衣店買點香燭紙錢什麼的。我沒敢耽擱,只是去壽衣店的路上心裡一直犯嘀咕,我是不是惹禍了?

第 004 章 佔冢

天黑得差不多了,我倆輕車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