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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陶成不由目露困惑道。
徐嗣諄就解釋道:“母親說,我馬上要成親了,三天以後請大舅舅過來,和白總管、盧管事一起,把孃親留給我的東西整理整理,正式交給我。”說著,他訕訕然地笑道,“實際上這些年一直是母親和盧管事管著,我聽盧管事報給我的數目,除了幾年田莊的收成不好,其他幾年收益都不錯。我覺得交給了我說不定還沒有母親管得好,讓母親繼續幫我管著,可母親不答應。說我長大了,要學著管理這些事了……”說著,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那個十一娘,真有這麼好?
陶成很懷疑,不禁道:“您以後是永平侯,先夫人那點產業,自然不在您的眼裡。可那是先夫人對您的愛護之心,您萬萬不可辜負了先夫人的慈心啊。”
只有徐令宜死了,徐嗣諄才可能是永平侯。
父親活得好好的,陶成這樣說,他心裡不免有些不快。
“我現在只是永平侯世子。”徐嗣諄眉頭微蹙,糾正陶成,“以後切不可再說什麼我是永平侯之類的話了。”
陶成暗叫糟糕,低眉順目地陪了半天的小心,直到王樹拿了銀子進來,徐嗣諄不想潑了陶成的面子,這才神色微霽,端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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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章 失落(上)
陶成忙起身告辭。徐嗣諄吩咐王樹送他出去。走到門。”陶成飛快地從衣袖裡掏出一個小小的銀元寶塞到了王樹的手裡,“王家兄弟,這是給你吃茶的!以後還請王家兄弟在世子爺面前替我多美言兩句。”
銀子落在王樹的手裡,他下意識地掂了掂。
看不出來,他一個小小的田莊管事,出手就是五銀子。真大方啊!
可王樹不敢接。
他進的時候他父親曾反反覆覆地叮嚀過:“拿人的手短,吃人的。軟,千萬別貪人小便宜。等到你還債的那天,你就知道厲害了。別說前程,說不定連性命都會搭進去。”眾“自家人,陶管事這是做什麼!”他把銀子塞了回去,“四少爺還等著我服侍,陶管事慢走,我就不遠送了!”說著,轉身就朝屋裡走。
“喂,王家兄弟……”陶成喊了一聲,見王樹頭也沒回一下,嘴角微撇,低低罵了一聲“什麼玩意”,轉身要出門,迎面卻看見徐家一個外院司房的李管事走了過來。
“李管事!”他立刻換了笑臉迎了上去,“有些日子沒見了。您還好吧?上次給您帶來的野兔子你吃完了沒有?要是吃完了,我再給您送兩隻進來。”然後把剛才沒送出去的銀元寶塞進了李管事的手裡,“世子爺突然把我叫進府來,我走得及,什麼也沒有帶,算是我孝敬您的兩瓶酒……”
這個陶成,十分有眼然。
看在世子爺的面子上,府裡一些無傷大雅的採買有時候就會交給他來辦。
李管事呵呵地笑,很自然地把銀子裝進了衣袖裡:“四少爺又喊你進府說話啊!說起來,我們四少爺真是個念舊的人……,…”兩人肩並著肩,十分親暱地邊說邊往外走,自然沒有注意到王樹驀然的回頭和滿臉的陰霾。
謹哥兒悄悄地抬瞼,見躺在醉翁椅上的父親還在看書,有些失望地嘟了嘟嘴把目光重新落在了面前的宣紙上~——這兩天,他正試著丟開描紅紙,在宣紙上寫大字。
正在看書的徐令宜嘴角微翹。
這個小傢伙連著兩天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莫非又有什麼鬼點子?
不和孩子接觸永遠都不知道孩子多有趣。
特別是謹哥兒。
不管什麼時候他都興致勃勃,讓你一看就充滿了活力。
想到這裡,徐令宜放下了手中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