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同聲,卻是連雲岫都震驚了。

要知道這整個迎客居所用的繡品,看起來不多,可一個人的話,就算是半年也未必能繡得出來的,更何況沐九兒有開迎客居的念頭也不過兩個月前的事情。

“你自己繡的?”

胡老仔細地看著那繡花桌布,居然還是失傳已久的雙面技法,“九兒從何處習得這種繡法的?”

“呃,忘了好像是從一本古書上習得的!”,沐九兒也沒想到胡老會問這樣的話,難不成要告訴他這是在二十一世紀轉成找蘇州雙面繡的傳人所傳授的?

胡老低聲呢喃重複了一遍,風墨慨嘆著,“就憑這桌布只怕都能引來不少顧客啊!”

尤其是那些做繡莊的,只怕是會日日纏著這丫頭旁敲側擊這種繡法的來源吧。

沐九兒癟癟嘴,擺脫她賣的是糕點,不是桌布。

第二日早上,沐九兒吃過早飯,換了一襲素雅月白色的百褶裙,外面罩了意見紅色紗衣,頭髮用一枚襯著流蘇的相思扣盤結起來,流蘇字而後淺淺下垂,整個人看起來既不會非常張揚,又不失氣質的高貴。

雲岫也換上了沐九兒早就為他準備好的石青色青竹暗紋的長衫,腰帶中央以玉口盤結,用金鑲白玉冠束了烏黑的長髮,顯得異常的利落幹練,只是仍舊是一臉清蕭之色,對著沐九兒嘴角微微勾起,帶著點點慵懶和魅惑。

沐九兒用手遮了他的眼,在他唇上淺酌一口,“你可真是勾人,以後不許對著別人笑!”

“好!”,雲岫聲音淺淺,卻是不難聽出其中的笑意。

等沐九兒和雲岫感到迎客居的時候,距離正是開業不過小半個時辰了。此刻,迎客居的大門尚未開,店面前就已經聚集了不下於百來號人,看穿著打扮,其中大部分都是家境殷實的,想來是在福臨門近一個月的宣傳非常到位,大家都已經知道了這是一家堪比福臨門的酒店。

不說其他,福臨門就是活招牌。

沐九兒仔細地檢查了,春風和莫離帶了人等在兩側,兩架馬車同時到達。

“爺爺,薛爺爺,你們來得可真是及時!”,沐九兒帶著嬌嗔,對著旁邊的風墨也是一記媚眼,“大哥,妹妹我可是等著你的厚禮呢!”

早就看到了自家少夫人眼色的莫離跑到一旁幫著風勁去搬車上的賀禮。

“哈哈,雲岫你看看這丫頭!”,風墨也是哈哈大笑著。

最後隨著莫離一聲,“吉時到!”

胡老和薛巿兩人親自執了竹竿子兩邊將紅色綢布挑下,嶄新精緻刷了金漆的牌匾出現在眾人面前,隨著“噼裡啪啦”的鞭炮聲,沐九兒和雲岫兩位主人推開迎客居的大門,各位前來捧場的便在春風和冬雪的接待下進入酒樓,或落座大廳,或前往二樓。

“哈哈,看來大哥我還是來遲了一步啊!”

突然門外傳來健朗的笑聲,沐九兒趕緊迎了出去。

“原來是雲大哥啊,百忙之中抽空前來,九兒不甚感激!”

雲重虛扶一下,看著沐九兒旁邊的雲岫,“想來這位便是妹夫了吧,果然是一表人才!”,在雲重身後還跟著一位相貌堂堂的高大中年男子,手裡捧著個用紅布蓋著的托盤。

見沐九兒再次,轉身扯了紅布,“這尊財神是你嫂子特地去給你挑的,哈哈,恭喜小妹,妹婿開張大吉,財源滾滾!”

“呀,雲大哥和嫂子這是擔心小妹經營不善嗎?就這尊金財神恐怕也比小妹這迎客居值錢了!”,沐九兒笑著打趣,卻是讓莫離接下來,拿去香龕上供著。

雲重嘴角微微勾起,“你嫂子今日不方便過來,今個兒人又多,就沒讓他們過來,改日定要帶他們來看看,妹妹這迎客居裝潢可是比風墨那福臨門風雅多了!”

“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