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娘我知你心疼女兒,別輕舉妄動。”

他高聲喝道:“你們要多少靈晶,開個價。別說我沒給你們機會,就這一次。放了我女兒,不然沒你們好果子吃。”

瑤娘倚在程琮壁的身邊,淚眼迷濛。輕輕抽泣,“公子,都是奴家的錯,都是奴家的錯。。。”

鍾珍眼都不錯開地盯著瑤娘。越看越絕對不對勁。剛才她跑過去救女兒。惶急的神情還有跌倒的模樣,竟然是假的。

這女子心思很深,真是不簡單。

她雖然不能十成肯定,卻是**不離十確定,瑤娘著急女兒是肯定的,但是撲過去去救人卻是假。她的腳離那塊石頭還有至少三寸遠,跌得也太蹊蹺了。

況且煉魄八層的修為,被那麼小的石頭絆住。飛走的肯定是石頭,人怎麼會跌到?只是旁人都關注被挾持的曼兒。又怎麼會注意到瑤娘耍的這點小手段。

鍾珍心道,看來姓程的絕對是個傻子,被一個連容貌都無法儲存的修行者給哄得團團轉。

修行者要保持容顏有許多方式,隔個二三十年吃一枚玉顏果是最直接的。再則進階快修為高也會比別人年輕。還有如嶽美善那般,少思少慮,三百多歲看著也就三十出頭罷了。

程琮壁怎麼看都不像沒錢買玉顏果的人,那麼只能說這位瑤娘應該是如鍾珍從前為自己的身高隨口編的理由,應該是“修煉功出了岔子”。

當然還有一個更加荒謬的理由,如鄧普斯所言,程公子說不定真的缺乏母愛,因此瑤娘特地沒有保持年輕,在一群姬妾中,反而顯得獨樹一格。

瑤娘雖然哭得梨花帶雨,卻不失體面,極其有分寸,顯出其慈母之心。鍾珍越看她就越覺得眼熟,她終於發現,這女子與自己竟然有幾分相似。

一時間恍若雷擊,鍾珍頓時腦袋如炸開似的,徹底沒辦法關注程琮壁如何與盧家人交涉。

修行之前,並不太記得極其年幼時候的事情,但是後來冥思刻意去回想,恢復了少許三四歲時候的記憶。

只是人的面孔並不清晰,只能略略感覺到一個大概。惡僕的模樣永遠都是人前諂媚,人後刻薄,只記得是個尖臉猴腮三角眼的樣子。

至於母親。。。

鍾珍看著瑤娘,母親那時候年輕一些,應該就是瑤娘這副模樣。與自己如出一轍的眼睛,比一般人顯得要圓一些,顯得靈動。還有腮上也與她一樣,比常人稍微有些肉,讓人看著就覺得是個善良之人。

鍾珍早年因這副看著純良的相貌,不知騙了多少個街坊鄰居的大嬸,幫著裁剪衣裳,或者是阿婆迷糊的時節,家中無糧,得出去賣畫買米麵,能夠有人忙照看一二。

難道真的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連騙人都是一樣的純熟。

她雙拳握得極緊,原本修剪得十分平滑的指甲,此時竟然還能陷入掌心,不用看也知道掐破了皮。

那邊還在吵吵嚷嚷地不肯罷休,定要將程琮壁逮去盧家受審。

鍾珍雙眼赤紅,彷彿眼前又出現一大群老鼠似的,張牙舞爪地撲過來。她極力地忍住不要去想那些往事,可無論如何也忍不了。

往後再想辦法單獨見見瑤娘?

可是程琮壁攤上眼前這檔子事,那要等多久,她真是一息都等不下去。就算這些年耐心已經變得比從前好很多,可遇到太過在意的事情,鍾珍仍舊如十來歲的一樣,一點都按捺不住。

一雙手抖個不停,她略微平靜了少許,心中有一個打算,瑤娘是非見不可,眼下必須得賣程琮壁一個好處。

分開人群衝到人前,鍾珍凜然大吼道:“你們盧家也是太欺人太甚,無憑無據說程公子殺人,竟然將刀架在一個小姑娘脖子上威脅。便是要受審,也得兩家的老祖當面。盧珏軒的人品,除了你們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