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是我要跟你說的呀,有人開始愛我了。。。。。。”蔣玲的桃花眼又開始泛光,那種光反射到程珊的眼中有點讓程珊嫉妒。

“誰呀?”

“我們公司副總,沒想到吧,我也沒想到。2年了,說的奇怪,我都沒察覺過。上週我們一起出差,他跟我表白了,當時我自己都嚇一跳,知道嗎,一個40多歲的男人說著那種愛的表白,還真讓人覺得有點怪,不過他真的愛我。”蔣玲說完將她的桃花眼垂下,好像是剛剛接受初戀的小姑娘,程珊穿過她的眼皮也能看到那雙眼睛裡閃著怎樣的光。

“不會吧,公司副總?你這不是。。。。。你愛他嗎?他一定有家室吧,你不能,不能去做。。。。。。”程珊不想說出那幾個字,畢竟面前是她精神世界裡最為互動的人。

“不能去做第三者,不能破壞人家家庭是吧。當然,40多歲的人怎麼能沒結過婚呢,不過他和他老婆感情不和是全公司都知道的事,我告訴你是我覺得我沒想他一直喜歡的是我。上週我們一起出差,那天晚上陪完客戶,他喝的有點多,我們一起回賓館,我送他回房間,在他房間他抱著我,跟我說了很多。。。。。。至於我是不是愛他,這個對我來說不重要。”

再繼續下去的話程珊沒仔細聽太多,整個晚上她眼前晃動都是蔣玲那雙左顧右盼的桃花眼。每當她說到那個男人時,臉上還能浮現出少女才有的紅。程珊這次是真的不明白蔣玲到底在做什麼,難道真的像林晟說的那樣,蔣玲生就一副“三兒”的樣,給男人做正房?想都不要想。

蔣玲述說著她與那個男人之間的種種,整整2個小時,程珊像一個沒有職業感的記者機械性的問了幾個問題,其餘時間蔣玲說的故事像打過草稿一樣流利。在蔣玲說完這段故事後,程珊突然問蔣玲:“老顧最近怎麼樣?”

蔣玲沒想到程珊能想到這個人:“不知道,有段時間沒聯絡了,這種人消失了才好。”

程珊問的老顧是蔣玲曾經的男友,嚴格意義上講也算不上男友,充其量就是個男性朋友,蔣玲與其有過那麼一段曖昧的過程。老顧,真名:顧炳辰,一個國家機關的普通工作人員,長蔣玲幾歲,與蔣玲是一次展會活動中相識,從此便一發不可收拾的愛上蔣玲並死追不放。蔣玲曾經與其短打過幾個月,其原因是老顧對蔣玲百依百順,但因其屬於不解風情之人,被蔣玲迅速打入冷宮不再理會。而這個男人在吃過甜棗後便一生無法忘懷,在蔣玲提出與其斷絕來往的同時向蔣玲發誓:今生非蔣玲不娶。這句話到沒嚇住蔣玲,在扔給這個男人一句:你願意傻就傻吧之後便隨其任意向自己獻殷勤,女人有時候是有那麼一點賤,不管愛不愛對方,但都會想要求對方愛自己,而且愛的越傻越好,沒有這樣的愛,女人就會覺得多少有些失落。

從烤串店出來,蔣玲像小鳥一樣跟程珊道別後鑽進地鐵站通道,程珊則向相反的方向坐公車回家。走向車站,程珊的小腦袋裡還感覺“嗡嗡”作響,今天讓她感到頭暈的事情還真多。單就是蔣玲今晚告訴她的這件事情,就已經夠她消化一陣的了。分手,新的戀情,未知的結果,一個還在窮追不捨的男人,蔣玲的身邊已經圍繞的條條框框開始讓程珊感到一點嫉妒,可已有2年婚齡的她,對這些想法只是一閃而過,再接下去的想法程珊會以自身的道德首先譴責自己。這就是結婚與未婚的區別:結了婚,你就必須將自己束縛在一個有形無形的條框中,哪怕你的一根手指剛探出這個條框一厘米,無數的道德便如利劍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