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他一罵她們立刻找藉口出門避開,只是這下可苦了那些個二等三等的丫環們,送飯、送水、打掃房間的丫環們均被秦未央兇得紅了眼眶。

已經是第五個丫環眼睛紅了,顧少男實在看不過去,忍不住開口道:“歇會兒好不?你吼得不累,我們聽得都累了。”

渾身難受得厲害,只能以罵人來轉移注意力的秦未央聞言大怒,趴在床上歪過頭來瞪向顧少男:“我是這裡的主子,想罵誰就罵誰,想怎麼罵就怎麼罵,你個醜婆娘瞎操什麼心!”

“我怎能不操心?大早上開始你就吼來吼去的,這會令我臉上無光懂不懂?”顧少男感到無語,本來就是,男人罵完這個罵那個,一刻不得閒,她這個作妻子的能臉上有光嗎?這麼簡單的道理怎麼秦未央都想不明白。

“若非因為你這個醜婆娘爺怎麼會受這麼大的罪?還敢嫌棄爺!去打水給我擦臉。”

“剛剛不是洗過了?”

“爺又想洗了不成?讓你擦就擦,囉嗦個什麼勁兒!”秦未央嫌棄地白了顧少男一眼,一副她笨得連人話都聽不懂的不屑樣子。

沒事找事!顧少男不想跟正鬧脾氣的混球吵,轉身就往外走問外面的人:“郎中請來了嗎?”

“快來了,二奶奶再等等。”院子外的灑掃丫環回道。

“知道了。”顧少男出了房間後走到院門口處停下來往外看,早上秦老爺夫婦來看秦未央,見秦未央燒得已經不重了,說郎中來後喝些藥就能好,於是沒耽擱多久因為各自有很多事要做便相繼離去,走之前吩咐郎中來了後將秦未央的具體情況隨時稟報給他們。

顧少男一走,秦未央便氣得直用手捶床,吵架是兩個人的事,她走了他還怎麼吵了?欺負他現在起不得身而她能走能跳是吧?臭婆娘!

月如見自家主子臉黑得跟鍋底兒似的,趕忙往門口的方向移了幾步,以防秦未央罵人。

不一會兒,鬚髮花白郎中來了,他是離秦府最近的一位,醫德醫術都尚算不錯,一般秦府有人有個頭疼腦熱什麼的症狀基本都請他。

給情緒不怎麼好的秦未央看了下,老郎中開了方子,稱燒已經退了許多,喝兩貼藥就好了,主要是股間的傷要注意些,不小心感染的話會再次引起身體發熱,到時受的罪可就大了。

郎中走後,有人去抓藥,有人去上房向秦夫人稟報,顧少男則留在秦未央房裡照顧他,其實有她在,秦未央根本不會踏實下來好好休息,無奈她不敢對秦夫人說不伺候他,於是只能與他相看兩相厭,無奈地看著他有如暴走的皮猴般對她呲牙咧嘴地鬧個不停。

大半天的時間,秦未央基本都在挑釁,而顧少男都當作沒聽到,跟個病人吵架,自己再有理都會變成沒理。

一個人吵沒勁,午飯過後秦未央也累了,喝完藥發了汗後沉沉睡了過去。

秦未央睡下後,顧少男也回房午睡下不提。

午時過後,顧少男去了秦未央的房裡,那時他還沒醒。

這時,管事婆子來報說秦未央的三個朋友來了,已經進了大門,此時快到二門了。

顧少男一聽眉就皺了起來,起身就往外走。為數不多的幾次見面中那三個傢伙都沒給她留下好印象,秦未央偷肚兜的事曾事先告知過他們三人,結果卻沒有一個人去勸阻,不僅不勸反到還大肆誇讚秦未央有本事不懼內,慫恿的行為很惡劣。

偷肚兜事件中不僅讓她對秦未央有了極大的意見,還讓她對他那三個狐朋狗友也一併厭惡上了,簡直是一丘之貉!

“二奶奶,夫人曾交待過奴婢,若是二爺的三位朋友來了您無須客氣,直接將他們趕出門去便可。”管事婆子小聲對顧少男說道。

“哦?”顧少男聞言詫異,她此次出來的目的就是要趕那三個混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