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軒,遊兒魚兒,安大娘,雨雙聽風,老太太洛城文家裡所有的人,我都很想,他們都怎麼樣,我的離開應該對他們不會有什麼影響。

“尋心,你在想什麼”龍飛少拍了拍我才晃到現實中來,一個一臉的溫柔,一個滿臉的春風,好像此時我正沐浴在百花開放的陽光燦爛中,可這種春風下為什麼我總覺得有股小涼風在背後颳著。

我搖搖頭,看著旁邊的‘豺狼虎豹’哦不,是郎才女貌,兩個在一起挨的那麼近簡直像在照情侶照,奶奶的要高這麼曖昧私底下去,別在我面上,姑奶奶看的極度,極其,非常,very的不爽。

“是不是累了,幻柔去看看,讓丫鬟們快些”那個幻柔有些不樂意這樣的被安排到這樣的任務,但是又不好拒絕,眉毛輕輕一挑,朝我放了下小小的電,錯,當然不是放給我的,只是放的電壓太高連我這個隔離物都已不小心被電到,看來這女人很是不簡單。我還沒電醒,又被那微眯的雙目瞪了一眼,那轉變之快勢如閃電,今天我怎麼竟遇到‘變臉’高手,難道在我們那裡認為是絕技的東西在這個國家裡就是家常便飯的小兒科,難道以適者生存之法來說我很不適合活在這裡??

糾結

“你”東廂房收拾好後,龍同學非常勤奮的又把我抱了過去。屋內的佈置跟丞相府的那間大同小異,所以不用多介紹。某龍還非常客氣的說如果有不滿意的讓下人們去添置,我怎麼可能會感覺不滿,有個房間住已經不錯了,而且還有這樣寬敞的地方,還有何不知足,只是我一直都覺得身邊有張灼熱的眼睛,放射著燒灼的目光讓人不安。原本想說很多,比如今天在宴會上為何要提出娶我,他是真心的嗎?我還想說那次我騙了他,去文家之前的故事我沒有很好的交代,他真的願意接受我和我的過去?還有那個女子,她真的只是他口中說的妹妹,可他們之間那曖昧關係,如果是他的女人那幹嘛要把我扯進來,我再大度也不會跟別人分享自己的男人。一肚子的話經過大腦傳輸到嘴邊只濃縮成這個字。

“幻柔,你先下去”他領會到我有話要說,吩咐著那個嬌豔的女子退下去,最後一次的對視我確定這個女人不歡迎我,她覺得我的存在破壞了她跟龍飛少的關係。

燭臺上的蠟油不停的滴落,在沉吟?在申訴?一如我此時的心也有些晦暗。

“怎麼,你想說什麼”夜,將軍府,屋內,我和他,我坐在床上,倚著鏤雕的床架,看著他。他走到我的身邊問著我。長袍在他那健美的身上展現著流暢的線條,衣服襯托著人的美,人把衣服的美也發揮到一種極值,只是這種美真的跟我有關嗎。

“你是想說幻柔嗎,她是我的一個妹妹,以前的不幸所以對我很依賴,看著丫頭跟個孩子似的,成天跟我鬧”記得當時在廳堂是龍飛少對我作著介紹,妹妹?可她自稱奴婢,原來只是他們之間的遊戲,彷彿那些俗套的故事都是從妹妹開始然後榮升為愛人,難道他也在這俗套中徘徊。我知道他對我好,可為什麼我總覺得跟他好遠好遠,那種近在咫尺卻有遠在天涯之感。

“我累了,你也早點休息”我明白他對我的顧慮,我感謝他,感謝他對我的好,可是,我還沒有想清楚,很多很多。

在將軍府裡的生活雖說很得照顧,但是總覺得如刺在哽,龍飛少對我越好我越不安,他真的把通往東廂房的所有門檻都砍了,讓我的車暢通無阻,這惹來許多人的不解,包括那個‘妹妹’幻柔。

她經常來我的住處與我姐妹相稱,她只有20歲卻有著不同於這個年齡的老道,讓人感覺到時那種久經歷練之下才會有的一種成熟。她跟我講她與他的龍哥之間發生的事,開心的不開心的,語氣充滿了對龍飛少的仰慕,或者說是愛慕。但是提到他們怎麼認識的,她就不再回答,難道她的前塵往事也令人斷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