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max四肢大敞飛鼠一般撲過來;樓子疏瞬間打了個滾兒。

max臉朝下撲了個空,鼻子撞在眼鏡框上;頓時鼻血長流。

“………………………………”

max捂著鼻子坐起來;一臉幽怨地怒視樓子疏,這一瞬功夫,樓子疏已經提上了褲子,慌忙摸索著腰帶鐵釦。

“你……幹嘛突然撲過來!”

max搖著頭;摘下眼鏡丟在地上,低頭四處找紙擦臉;摸了半天沒找到,就跑下床奔去衛生間。誰知這一去就是半個小時。

等max出來;樓子疏已經睡著了。

“嗯?”

max過去拉上窗簾,遮住耀眼的陽光;轉身坐在樓子疏身邊,摸了摸他的頭髮。

樓子疏頓時驚醒。

“本來失眠來著,突然就困了。”樓子疏揉揉眼睛,沒等他爬起來,就被max拉住胳膊,一把拖進懷裡抱緊。

破天荒的。

樓子疏安安靜靜,任max抱著。

“你怎麼回來了。電影的外景拍完了?”

“我收到你的簡訊,正好有一個好心人願意把飛機票讓給我。”

同一時間,阿拉斯加,某金髮男正撥打911哭訴,“警察先生,有人威脅我說飛機上有炸藥,然後趁機搶了我的票!”

樓子疏道,“哦。”

max道,“你想我了?”

樓子疏道,“沒有。”

max道,“那簡訊……”

樓子疏道,“我發錯了。”

max道,“這個手機上還有其他的號碼嗎?”

樓子疏,“=口=反正不是發給你的。”

max微微一笑,低頭就啃上樓子疏的唇。樓子疏抬起手指,正好□max的鼻孔,將他的大臉強行推開。

“你才去美國幾天,就這麼熱情奔放了。我都有些不習慣。”

max捂住可憐的鼻子,鬆開樓子疏,“讓你一點一點習慣我,是我一直的戰略方針。”

“什麼方針。”

“先習慣我的聲音,再習慣我的存在,先習慣我的擁抱,再習慣我的親吻,先習慣我的撫摸,習慣我的黃瓜……”

“(#‵′)……”

max豎起手指,笑著道,“再打個比方,如果我每天早上九點。準時給一隻小狗喂骨頭,那麼一個月後,只要一到九點,這隻小狗就會主動跑到我的身邊來要骨頭。如果我不在了,這隻小狗一定因為吃不到骨頭,而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你丫才是狗!”

樓子疏勃然大怒,抓出一把靈符的灰燼就往max的臉上按。

max忙捂著鼻子忙後退幾步,哀鳴道,“你就饒了我的鼻子吧。”

跟蕭君煌接觸的事情,樓子疏不提,max也不問,只是若隱若現在兩人之間,那屬於蕭君煌特有的香氣,著實讓氣氛如何也輕鬆不起來。

終於,樓子疏忍不住了。

“那……我問你,你見過血紅色的蝴蝶麼。”

“血色蝴蝶,你說這個?”

max抬起手,掌心抽出一隻血蝶。

“就是這個!”

樓子疏激動地伸手,max慌忙躲開。

“咦,你可要小心,萬一被你打散了,可就麻煩了。”

max握緊手掌,再張開,蝴蝶消失。

樓子疏立刻慌了,“怎麼麻煩了。”

“這是血族的記憶。血族不老不死,新的記憶不能取代舊的記憶,要是被打散了,記憶就消失了。”

樓子疏緊張道,“那消失了。還能回來麼?”

“消失了,就是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