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木叔,你忙你的,沒有關係。”

“好,玩好啊!”孫老木說著,給自己的兒子使了個眼神,就出了堂屋門,來的都是女人,他們這些男人,站在這裡,也不好看。

“來,盼盼娘,這是文海和巧真的喜糖,你們可要吃啊!”李氏從身上掏出一把糖果,送到了王氏和跟過來的幾個婦人面前。

“哎呀!文海娘還真是捨得,竟然還發喜糖。”幾人一邊誇讚,一邊伸出了手。

“呵呵,每個人兩個,好事成雙,別客氣啊!”

聽到李氏這麼說,準備多拿的人,也都收斂了心思,拿過糖,裝到了口袋裡,準備帶回家,給孩子吃。

“喜糖?還沒有聽說過,誰家成親,發著這東西哪!”

王氏涼涼的說道,還是伸出了手,拿了兩個糖果。

“咱們鄉下人,當然不知道了,這可是縣城裡的規矩,為了討個喜氣,人都發喜糖的。”

聽到李氏如此得意的話,王氏有些不高興。

“是啊!誰也比不上你家啊!認識了縣城裡的公子哥,這以後,啥事情都比別人早知道,不過,那個鈺公子是怎麼回事?聽說走了?還來不來,好像走了不少時間了吧!”

“是,鈺公子家裡有事,走了小一個月了,縣城本來就是他的家,人家回家,這也沒有什麼錯啊!”聽出了王氏話裡的陰陽怪氣,李氏嚴肅的說道。

“呵呵,是麼?無緣無故的在你們家待了這麼久,我還真是好奇,他幹啥要待在你們家啊?”

王氏嘲諷的問道。

“他跟我們家甜甜是好朋友,我們甜甜請他幫忙蓋房子,這房子蓋好了,人家有事情,當然要回去了。”

李氏理所當然的說道,可心裡,卻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覺的心虛。

“真的假的啊!還朋友關係,這說出去,誰信啊!那個好人家的姑娘,沒事跟一個男人做朋友啊!文海娘,別有啥事情,你說不出口吧!”

“你,王氏,你胡說什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家甜甜怎麼就不是好人家的姑娘了?她跟縣城裡有生意上的來往,咋就不能教個朋友了,你別說一半留一半,毀我們家唐甜甜的名聲。”

王氏的話,讓李氏冷下了臉,滿腔怒火。

“哈哈,真是好笑,我毀你們家唐甜甜的名聲,你們家唐甜甜,有名聲麼?我要是你,我都不好意思大張旗鼓的拿著東西來要親,不花自己的錢,還真是捨得啊!”

王氏嘲諷的說著,還瞄了眼桌子上,竹籃子裡的東西。

“你這話是啥意思?啥叫我家甜甜沒有名聲,我們光明正大的掙錢,花的每一文錢,都是我們辛辛苦苦的掙來的,我捨得,我高興,我告訴你,你要是在胡說八道,我跟你沒完。”

聽到王氏一而再,再而三的詆譭唐甜甜的名聲,李氏怒了。

“你高興,我胡說…。”

“夠了。”王氏看到李氏被自己氣的顫抖,心裡那個得意,剛想在嘲諷幾句,就被孫老太太給冷聲呵斥住。

“孫老太太?”王氏想說什麼,只見孫老太太冷著臉,開了口。

“這都是一個村上的人,我也不想說啥難聽的,抬頭不見低頭見,是誰啥樣的人,我們大家心裡也清楚,我們家願意跟唐家結親,那是我們覺的,唐家人值得我們結親,今天是我孫家和唐家討論成親的大好日子,你們要是來道賀的,歡迎!誰要是來搗亂的,那就別怪老太太我不給她面子,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孫老太太的話,讓王氏有些下不了臺,話裡話外,這不就是在說她麼,但是理虧在前,而且還在人家家裡,所以,王氏乖乖的閉上了嘴,站到了一邊。

其他人,更不做聲了,喜糖吃了,便宜也佔了,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