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師兄回一趟天晟教總壇。”

之後她神色漸漸沉涼,擺手命她們退下。

師兄,你對我隱瞞,我相信你是有苦衷的,必定有令我難以接受的事實,使你難以對我說出真相。

她這才想起來自己那莫名其妙的一昏,給自己把了把脈,發現不過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傷,但傷害也不過是那一段並不很長的昏迷罷了,便也不放在心上,在段隨雲細心安排的被褥精潔的床上躺了下來。

只是不知怎的,一閉上眼,便想到了歐競天。

他身上縱橫交錯的傷疤,這一次必定又多添了幾道吧?

他知不知道自己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