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眼看了他們一圈對齊管家和廚師榮說:“你們也是這樣的想法?”

廚師榮搖搖頭,齊管家卻說:“老夫人在的時候是不會管下人怎麼說的,爺也不允許嚼舌根的下人存在,至於那些人,終究不是沁水居的人,夫人不必介意。”

聽齊管家這麼一說,楊阿姨就埋頭吃晚餐了,我點點頭吃著我的晚餐,不再關注她們。

正吃著,忽然聽到汽鳴聲,我抬頭疑惑地看了看齊管家他們,他們也是疑惑地看了看大家,這個時候誰會來沁水居?

齊管家把竹子交給我,起身出去看門,陳老伯也跟著出去,我抱著竹子喂她吃晚餐,楊阿姨和廚師榮,則繼續吃他們的晚餐。

踏踏踏,一連串腳步聲漸漸響起,越來越清晰,我抬眼從廚房看出去,看到易月書嚯地站了起來,一副吃驚的樣子,然後緊張地從餐桌旁離開去迎接來人。

從廚房是看不到餐廳外的情況的,但是從餐廳能看到客廳的情況,聽聲音此時剛剛進客廳,我雖然疑惑,但是並沒有著急出去,打算把竹子餵飽了再出去看。

“你,你怎麼回來了?”易月書的聲音響起,卻是慌亂的。

沒有人回答,客廳那邊安靜了一會,接著腳步聲響起朝著廚房而來,我把最後一口粥餵給竹子,拿出紙巾給竹子擦嘴巴,廚師榮和楊阿姨突然站了起來,我抬頭看去愣住了,心在那一瞬間漏跳了半拍,廚房門出現了一個我朝思暮想的人。

衛輕颺!

我呆呆地看著他,委屈的淚水泛滿了眼眶,是的,時隔將近兩個月,再見到他的那一剎那,我滿腔委屈湧上心頭,那種對他滿滿的愛意一發不可收拾,我才驚覺我遠遠做不到之前所說的,只要他說,我就能放下他的話。

衛輕颺眼神複雜地看著我,就那麼看著我,欲言又止,雖然鬍子渣渣滿身疲憊的樣子,卻不減絲毫魅力,我抱著竹子站了起來,想也沒想投入他的懷裡。他呆站著,任由我和竹子靠在他懷裡,卻沒有伸手抱著我們。眼眶的淚水打溼了他的衣服,我能感覺到他在忍耐著掙扎著,一雙手攀上了我的肩膀,他狠心地把我推開,看也不看我一眼就轉身往客廳走。

竹子聞到了熟悉的味道,乍然離開了衛輕颺的懷抱,伸出手咿咿呀呀地叫了起來。

我抱著竹子杵在那,失去了那夢寐以求的懷抱,我感覺我的魂也跟著失去了。

“給爺做份晚餐,老楊去給爺準備換洗的衣服。”齊管家出現吩咐道,廚房榮才反應過來轉身去準備食材,楊阿姨也離開了廚房出去了。

齊管家鼓勵地看著我,瞥了一眼外面示意我出去。我深呼吸,抱著竹子出了廚房,邁步向客廳,這短短的一段路,我卻覺得漫長,我不敢走得太快,怕看到衛輕颺絕情的臉。

但終究還是走完了,走完了,我和他也走完了嗎?看到衛輕颺的時候,這個想法越發清晰。

衛輕颺嚴肅著臉看著我,沒有了剛剛初見的那股複雜。我來到他對面的沙發坐下,齊管家過來抱走了竹子,易月書滿臉複雜地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看著衛輕颺。

客廳就剩下我們三個,彼此看著對方,我們都沒有說話,這無疑是最煎熬的,我有種等待判刑的錯覺,似乎衛輕颺一開口,我就會被判上絕路一般。

客廳裡安靜得可怕,直到廚師榮的話響起才打破了這詭異的安靜。

“爺,吃飯了。”廚師榮把一份晚餐端到餐廳的飯桌上說,他並沒有察覺到我們的詭異。

衛輕颺聽到話,默了會才站了起來去餐廳,我鬆了口氣,有種逃過一劫的錯覺。

衛輕颺去吃晚餐,易月書也跟了過去,我害怕衛輕颺會跟我提離婚,沒跟去,雖然晚餐沒吃飽,卻已經沒了胃口,在這乾坐著不是辦法,我起身出門找到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