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著他們建成起了兩道人牆,讓學生們根本沒有靠近的機會,想想如果我們也能那樣可真是有些不太自在了。

日子一晃而過,我們的名字可真是深深的印在了所有的校友們的心中。

每次一登臺足有數萬的學子們都會對著我們齊聲高呼“黑天鵝、黑天鵝”的沒完沒了,每次演奏完了十首曲後也必然會演唱那首“為了你”,其它所有的曲目在這十天中根本沒有重複過,只有這一首曲一直陪伴著所有的人,甚至當劉雲嬌唱起它來時臺下的人們都會隨著一起大聲歌唱,若不是一首好曲怎麼會有這樣的結果了?

果然,聽黃雨燕說,她所知道的校友們早將這首曲熟到了一種可以忘了一切也忘不了歌詞的境界,走到哪裡都可以聽著些校友們在哼著那首歌,可以說是從早唱到晚,甚至在宿舍內夜半都能聽著有人在去側所的路上嬌聲的在樓道內邊走邊哼哼著,“不知道為什麼不能夠忘了你”。

校園的生活在短短的日子裡好像迅速的恢復了正常,校友們一個個的若無其事的又投入了緊張的學習中去,這讓院裡的一些一直深深擔憂著的教授們大感受意外,班主任在課堂上堂而皇之的告訴同窗們,這次我們的提議可是為學院解了個大大的困惑,當然班主任也得到了院領導的讚揚,聽說她的研究生論文也一次性的透過了,說不定從此後就能夠成了一名真正的講師而站在了這方殿堂之上。

聽了班主任的話我們這十幾個人可真是為她開心,放學後齊聚在了一起說說笑笑間提及了這件事,馬嘯說是最好為班主任舉辦個歡慶的“怕踢”,為此周建華操著鄉音還反覆的糾正了幾遍馬嘯的發音,說是不是“怕踢”是“怕提”,這讓馬嘯有些個惱恨不已,紅著臉與周建華爭執了好一陣,最後雙方各退一步商議後定下了那個詞的音是,“趴地”。

按馬嘯的說法是必須讓同窗們學會走上層路線,要不以後他們留校後也只能是碌碌而已,提前打下一個好的基礎那可是會造成以後人生的一個大轉折,一步登了天或失腳下地獄可全在人為。

我當然明白馬嘯話中透出的那些個內含,看著同窗們均是一臉茫然的樣不由的笑了起來,遂告知他們可選取出一個能說會道的人去見班主任,就說是我們要為她舉行一個以示共賀的酒宴儀式,地點當然是在城裡的那個名震邊陲的紅河大酒店。

同窗們聽了我說的話後一個個頓時的呆若目雞,就算是最逍遙自在的馬嘯也未能例了外,要知那裡的消費聽他們說過是高的驚人,極普通的普洱茶也要一百餘元一杯,就算是什麼物事也不要只在樓上的空座坐上片刻,也是按了小時計費,雷建設說是那裡的座位是論個兒算的,一個小時一個座要五十元,比起坐飛機也差不了多少。

只是笑了笑沒再多說什麼,那點消費的錢在同窗們來說可能有些被唬的住了,其實有時去酒店時不一定是吃了茶或喝了酒,更多的是進入那種氣氛和尋找自己的灑脫,如果現在他們無法去適應那樣的環境,將來他們也不會有大的出息的。

在家中的那些日子裡可聽著了不少類似的事,聽紅紅一直不停的誇了汪洪光,說是汪洪光當初帶著車隊艱難起行,為了能打通從省城過杭州直達廣州的大路,他帶著五十五萬元在一個夜晚揮霍一空,從而讓被來來往往跑運輸的司機們尊稱為“汪洪光運輸車隊”的車隊在那條路上去去回回的暢通無阻,甚至有一些不屬於這個車隊的車的被阻攔後,只要司機說是屬於“汪洪光運輸車隊”,被扣留的車也會被一路順利放行而走,這可是個了不起的事,也是如陳建軍所說的使了種攻關的手法。

經過再三的商議,趙建與趙國兄弟倆人作了代表前去告知班主任,當然在他們臨行時我再三的交待,如果還有其他的老師們想要前來大可一起相邀,只要班主任願意儘可放開了做事,事做的越誇張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