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瘋狂的旋飛注入到銅帳內,只盼著那方通道能夠自行關閉引力自然消失,汗水漸漸的將身體浸溼,肉體因飛激的氣旋產生的痛苦讓我漸漸要失去了意識。

初次與這道大力相抗衡幾乎無法穩住心神,大力如同一道長長的鞭握在了一隻看不見的大手內揮來揮去,時時的在銅帳上狠狠的抽動,將我祭在銅帳上的內息一次次擊的幾欲散去,體內的氣息翻騰著不住的撞擊著我的肉體,疼痛讓我幾次都忍不住想要放棄,雖然不知自己到底能夠堅持多久,可是如果不能堅持的住懷中的老人可真的是要撒手西行了。

眼中漸漸看到了一些五彩的光環,這些光環時大時小的將我罩入其內,每次光環圍著我旋轉一圈便猶如一把把彎刀在我的身上狠狠的劃出一條條深深的傷口,疼的我不知多少次都幾乎昏了過去。大力也漸漸的顯出了它的形態,猶如一條細長的光索在我的身前身後不住的飄動,力的光索時明時暗時隱時現,逼的我不得不一次次的將體內的氣息傾出護住老人。

身上的痛楚、意識的痛苦讓我眼前一次次的黑暗下去,好像要魂飛天外逍遙而去,可潛意識裡仍是頑強的與大力相持不休。感覺著通道的口竟然是越擴越大,心裡漸漸的有了些絕望,如此下去不用一個時辰我將精疲力盡,那時不用大力再圍繞著我翻騰不止,只需一個小童伸出一根手指即能置我於萬刼不復之境。

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覺的身體在痛苦的火海中渡過了幾年的時光,身子有了些飄忽意識也有了些散亂,似乎看著了一隻翠綠色的鳥兒“吱吱喳喳”的鳴唱著在我的頭上不停的盤旋。

猛然天地一片透亮眼前出現了一片荒原,一個人呆呆的站在了一處土坡上向四處看去,東南西北的四處均是濛濛的光華,光華漸漸的強盛直欲鋪天蓋地而將我融入其內,刺激的雙眸根本不能再睜了開,慌忙的緊閉了眼可好像那光竟然穿過了眼皮進入眼中,眼仁兒立時如同被刀斬火燎一般痛的我幾乎跳將起來,可這一時根本無法動的了身,就算是想向遠處避去可那光直直的鑽入眼中。

這種痛可真是讓我根本無處可躲,不由自已的痛苦的大聲喊叫起來,想伸了手將光芒遮擋,可是好像雙手雙腳也不知去了何處根本不聽了自己的使喚,將個頭顱吃力的壓向胸前身體在漫漫的荒原上不停的打起滾來,只求的那些光線別在鑽入眼中,甚至有了種還不如死了去才好的想法,那樣方能夠不再受了這樣的罪。

痛苦的翻滾著身體在一個個土坡上顛來倒去,有時神志清醒些知道這是與大力還在相較著氣力,有時意識恍惚著似乎回到了家中正在與老人們說著話,就這樣清醒一陣糊塗一陣,隨著時間的推移心神也慢慢的渙散起來。

光線不知何時漸漸的離開了我的身體向遠處緩緩的退了去,心智慢慢的得以恢,直到看見油燈生出的微弱的暗黃色的光,身體如同從水中撈出一般溼淋淋的盡是汗水,痛苦也在瞬間消失在天涯,心中不由的狂喜人便幾乎要喜極而泣,神思明明白白的告訴自已,與那條通道對老人意識的爭奪戰以我的勝利而告終。

緩緩的吐了一口氣看了看懷裡的老人,老人也是一身的大汗將個新著的衣物溼的盡透,看來在方才的較量中老人也承受了與我相同的痛苦。用心的體會才知體內的氣息還在微弱的翻滾著,將意識延伸到老人的血脈中才發現那些藥物早已是化成了汗水順著老人的毛髮浸出了體外,心裡一鬆已是一頭栽倒在炕上,隱隱的聽著了李化的喊叫聲已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聽到遠遠的傳來雞啼聲聲,迭過窗酃射入屋內的光線告訴我天已是大亮了,動了動痠痛不已的身子緩緩的扭了頭看看周圍,我正躺在一個大炕上,李化躺在了我的身側睡的正香,酣聲如同打雷一般震耳不休。

勉強的起了身坐了起來細細的看去,不用說心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