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一個通宵,就算是十個通宵我們的曲子也夠。”說完話即手提著貝司快步行到了正呆呆坐著的趙建的身邊,然後嘴對著趙建的耳朵飛快的說了起來。

趙建漸漸的臉上有了些喜色,耳朵幾乎要貼住了馬嘯的嘴不住的點著頭,然後即看著馬嘯一臉得色的又行到了趙國的身邊,這時周建華和劉一水均跑了過去,聽著馬嘯說著什麼一個個重重的點著頭,然後幾人又各自論著什麼,不久即都一個個臉上俱是一付開心的模樣,我知道這下能成了。

陳如君和範軍兩人的合奏已是近了尾聲,小提琴的聲音漸漸的小了下去漸不可聞,只有鋼琴聲還在持續著,不過一個個的音符間隔也慢慢的增大,最後是一串碎碎的筢音後結束了兩大樂器之間的情感交流。

馬嘯大步的行到了話筒前大聲的吼道:“同學們還要不要聽?”

幾千人頓時齊聲呼應,聲音之大將臺上的話筒震的發出了些共鳴的音,“要”、“好”,亂亂響起的口哨聲更是此起彼伏。

“愛情長跑。”馬嘯大喊一聲,用手將身前的貝司彈出了急促的“嗵、嗵”的音。

趙建手中的鼓槌隨即擊出了一串激烈的鼓聲,聽了節奏我便知道這應是首“計程車高”之類的歌曲了。不過這首曲我還真的沒有聽過,一時也不知怎麼去奏出和絃聲來,更何況根本不知是什麼調,只好怔怔的看著馬嘯。馬嘯看著我一樂即對著我的耳邊大聲的哼了幾句,呆呆的聽了他唱出的幾個音後便在吉它弦上試著撥出了一串和絃的聲。

馬嘯看著我滿臉的歡喜對著我重重的點了點頭,我知道我彈的是對的,於是憑著感覺將腳下的吉它延音踏板用腳輕輕的踩到的底,隨手將琴絃重重的撥動,一串長長的音便充滿了禮堂的每一個角落。

一陣歡快的鼓聲後,貝司的音、吉它的聲已是融合在了一起,合成器隨即鋪出了厚重的絃樂,周建華竟然吹著小號將歌曲的前奏吹了出來,也不知他今晚怎麼會如此的興奮而且隨著碎碎的銅鼓聲越吹越起勁。

我剛想用吉它彈出這首歌的和絃猛然聽到有女聲嬌柔的唱了起來,急忙回頭看去正是鄧曉霞,雙手緊緊的抓著身前的話筒,張嘴的動作有些誇張讓我看著她像是幾乎要將話筒吃了下去,不過她的聲音還真是十分的甜美。

“你向前跑一步,我也追一步,在這愛情的道路上留下了腳印無數。愛情的道路上,有甜也有苦,只要有你在一起,我不會再孤獨。愛情的道路上,有甜也有苦,只要有你在一起,我不會再孤獨。讓我倆停下腳步欣賞花和樹,讓我倆為愛歡呼,你我多幸福。”

鄧曉霞開心的將歌曲一連唱了三遍,看來她對這首曲目十分的熟悉當然也就是十分的喜愛了,雖然唱的不如那些歌唱家們不過在此時此地早已足夠了,只要能唱出情感來便能打動校友們的心。

一曲終了臺下的校友們狂喊不休,掌聲更是如潮水湧來。

馬嘯對著我大聲的道:“卻上心頭。”

對於這首歌我可是很熟了,宿友李鋒雖然很少與我們交往不過每次見他時都能聽著他嘴裡正哼著這首曲,我也曾試著問過他,從他的口中便也知道了歌曲的名子,想著唱這首歌的音高便試著彈了幾個音後定下了調,隨即將和絃分解開彈了起來。

馬嘯不再彈奏貝司,而是雙手將話筒從話筒的支架上取下,大聲的唱了起來:“天也悠悠地也悠悠,天地無邊無盡頭,魂也悠悠夢也悠悠,魂牽夢縈何時休。幾度回首幾度凝眸,幾度相思幾度愁,說也含羞訴也含羞,望斷天涯何時休,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我只是用吉它彈出了些分解的和絃音,臺上也靜靜的再也沒有別的聲音,此時的禮堂中迴響著的只有馬嘯的歌聲和緊緊伴隨著他的吉它分解和絃的聲,顯的那麼安靜和自然,歌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