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和二叔分別帶了人將早已買得的雙花、連翹、菊花、桑葉、薄荷、柴胡、蘆根、生石膏、滑石以及甘草、黃芩、蟬蛻等藥兒先煎了後用水煎,每天給所有可以看得見的村民們服個三、二次,用二叔的話說十分地有用,肉眼兒都能看的出來。

眼看著情況有所好轉,二叔又按著吩附,用銀花、連翹、綠豆、淡竹葉、蘆根、桔梗等等草兒做成了湯,每個人都每天分了些。眼

看著所有已生病的村民漸漸地好了起來,村長嘴角邊有了些個笑容。

手中早已是沒了藥的西醫們卻不以為然地冷眼看著,對於我們這些個土法,是根本入不了他們的法眼。

我裝做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不停地從家中向外傳遞著李華的話兒,用老人們的話說是十天後,所有的村民們都可以家去了。

誰知這個時候,用後來醫學界對這次疫病的討論時的評述是,這次的疫病發生了突變,已遠遠地超出了當時現有的醫學水平所能控制的範疇,村裡所有的中草藥全部失去了作用。

村口外的生病的村民一夜間病情出現了另一種變化,有不少人突然開始氣息微弱地陷入昏迷之中。

這時有人傳來了省城的訊息,當時城裡早已是十餘人隕命了。

第五十章 遊戲人間(十二)

村民們治病的土法兒本就是中醫中的一個分支,在老人們看來中醫治的是本,而西醫治的是表,治本來的慢些,治表卻是立竿見影。

村長對於這些個省裡來的醫生們很是不感冒,更對於那些個用他的話說是動不動就拿了刀兒亂比劃嚇唬誰的樣子很是不樂見,如果哪壞了去掉哪,這個醫生不用也罷,難不成等脖子有了事還要拿了鋸“嘎吱吱”地去了不成?

基於太多的原因,村長對於住於村中的已沒有了權力的醫生們的要求是不再理會,只告訴他們可以細細地看、認真地聽,將這些個村裡成功的經驗帶回去後多救點人。

村長對於那些每天起來先不想著如何照顧村民而是拿了支黑芯的筆兒在眉毛上描來描去的、年輕的、漂亮的、看見村民們就板臉的、拿著個長長的針管使勁、毫不客氣地向村民們後面連比劃帶吃勁扎的小護士們更是橫眉冷對,所有的救助病人的活兒不再讓她們沾手。

我問村長:“他們是來幫俺們的,你為什麼不樂見他們?”

村長道:“俺們這兒管著她們吃、管著她們住什麼的已是對不住村民了,而她們還挑來挑去的,毛病了不是。如果再讓村民們出個什麼亂,就將她們就地的嫁了去,省得讓操心了不是。”

從這以後,醫生們開始大力地與我配合,最主要的是他們浪費了太多大好的時間將病兒延誤了不少,眼看著我沒用了多久將他們幾乎放棄的病人又一個個地救了過來,卻也是心服口不服。

我也知道他們也在悄悄地記錄著我所用的每一份不同的中草藥方,當然我身邊自然地也就多了些個描過了眉兒的臉什麼的。

紅紅終於忍不住對我發了一次當初就讓我有些後怕的小脾氣。

校長知道了後,與我進行了認真的交流。結果所有的老人們一至認為,我應該聽從紅紅的話語,並說服了我讓紅紅成了我的貼身保姆,事實上我就是不同意也不可能,這也讓紅紅終於成功的將凡是有點香味的物事全部隔在了離我身子的三米之外。

這是一種我從沒見過的火,在一大片乾涸的已裂出了八方縱橫的裂縫的泥土地的上空一團團地飄蕩著。

有點發著蘭色的火炎讓我不知所措,提了水向空中的它們潑去,水只是從從它們中間劃然而過落在了地面後激起一陣塵土又消失的一乾二淨,水也像是從未出現過一樣土地又恢復了它的模樣。

我又提出了更大的水桶,一遍遍地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