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讓他去問問他家的老人,想來老人是會告訴他的。

將從前所遇到的事細細的想了一遍,對於那些人的來歷可是讓人有些費了心思去猜,那些人可真是有些個能耐,竟然能持了槍四處捕人,說不定是個政府什麼機關辦事的人員,否則誰敢明目張膽的帶著槍在這方天下行走了?那方手絹所記的事說不定有著個天大的密秘,那些人將兩人帶了去不知會有個什麼樣結果,那個劉三到底是何來路,竟然也能護了老人周祥。

亂亂的想著不知不覺的沉入了夢鄉,待得一覺醒來時天已是大亮。

早晨並未有太多的事,簡單的梳洗後便開始吃早飯,看著老人精神極好的吃完了兩碗粥符輝開心的幾乎臉上盛開了一朵大大的紅花。李化吃的是眉開眼笑,想來他這些年何曾過了正常人的生活,這一時也便有了些人的模樣。

在老人的堅持下符輝硬是讓我和李化換洗了身著的衣物,然後去了那個小店喚來了那個中年婦人,按著我們的身材量了尺寸後說是要給我們兩人一個人做上一套整齊的的服裝,也顯的有些個正常人的氣少派,想了想也便同意了。

在中年婦人開心的離去後便趁了兩人不注意悄悄的去了小店,在付了八十元的費用後婦人歡喜的幾乎要跳起來親我一口,這讓我雖然不是太緊張可也唬了一跳,也知道了婦人其實對於符家所遇上的事一直十分同情,本想問個明白想了想後便又臨時改了主意,急忙道了別回到了小院,誰又能保證的了昨夜離去的那些人不會再次回來尋些個事了。

在符輝家一住就是三天,這三天讓我真個是領略了人世的冷暖,一些個村民悄悄的跑了來看望老人,不少人來時帶著些了個雞蛋肉菜什麼的對老人極盡安慰,還有些個路過院門的人將院門看也不看一眼即匆匆而去,似乎生怕與這個家沾上些關係而給自己帶來些禍端一般,那些曾來尋事的人到是一個也不現,老人的弟弟天知道躲到何處去了。

第四天一早天剛亮了起來,小店裡的那位中年婦人即興高採列的帶著四套服裝進了院門,這讓符輝有些生楞,給他解釋了後他才明白,我是將老人的衣物也一併讓中年婦人做了,隨後符輝伺候著老人穿了新衣,李化開心的將個穿在身上的衣服不停的用了手小心的撫摸著,用他的話說是“同個新姑爺一個樣”。

中午吃飯時便喝了些酒,老人也歡喜的喝了幾口,在飯桌上不停的同我們說著過去的故事,主要還是與符輝的父親成家時的那些景,每當說起符輝的父親當時的一些話語她的臉上便洋溢著一種燦爛的光彩,整個人精神煥發的如同年輕了十數歲。

喝酒時李化與符輝兩人便不住手的揮開了拳比著高低,不過李化只會使了筷去敲“老虎、扛子、雞和蟲”,頭一次聽著他用了方言行開了酒令,符輝笑的幾乎直不起腰來,我也是難以控制自已指著李化大笑不止。

李化行酒拳用的是家鄉的語言,正常行酒令時總會在前面加上一句“敲一下”,然後再說出雞啊、蟲啊的詞來進行一物降一物的比拚,李化卻是張口便是“棒棒棒棒”,然後才是老虎、雞、蟲的亂叫,而扛子這一時早已沒了影用了個“棒棒”作了個替代,如果是將他叫出的音連在一起聽了真是有趣的緊,喊將出來後到也韻味十足,“棒棒棒棒、雞娃”,“棒棒棒棒、蟲子”,“棒棒棒棒、老虎”,“棒棒棒棒、棒棒”。

喝完了酒陪著老人在村裡轉了一個大圈,村裡的不少人已是知道符輝的父親進了家門,許多的人便不住的與老人打著招呼說著話,對於老人的雙眼能夠見了物不停的表示出他們的驚喜的心情,我方才知道老人當年失明時那可是被醫院判了刑,老人的回憶說當時那位為她醫治雙眼的醫生說“若要眼睛看的見日頭、除非日頭從西面升起”,現在日頭並未從西面升了起來而老人已是能見了方物,這事當然讓她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