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省人武報道,然後另有任務交給你們去辦。”

孫應得歡喜的大叫了一聲,看著老者一臉涎笑著道:“謝謝王指,謝謝王指,你在我們的心裡如同東方升起的一輪紅日、滿山遍野開放的杜絹花、炎火夏日裡的及時雨、漫漫長夜裡的北斗七星。”

張彪笑嘻嘻的搶著道:“你是我們身旁的一棵不老的青松、你是我們這輩子的再生父母、你是我們生活中的最親密的戰友、你是我們心中的最可愛的人、你是我們人生的指路明燈。”

呆呆的聽著兩人嘴裡吐出的成串的詞語,看著倆人的臉上萬分誇張的故意做出的幸福的表情,根本不相信這些彪魁大漢還能說出這般讓人心裡有些膩的幾乎喘不上氣來的話語,只覺的頭皮也有了些痠麻,身子也禁不住的顫抖了起來,如果中不是有這麼些人在了,我一定會直接站起身來大步的逃也心的衝出門去,這些詞用於這個老者身上似乎有些太過太過。

老者笑眯的看著兩人,在張彪話還未說完時即出聲道:“夠了沒有?住嘴,哪裡來的那麼些讓人肉麻的話,接下來是不是要說我是頭頂的雨傘在大雨來時為你們遮風避雨?我是你們手中的拐仗不用的時候可以直接扔了去?我是你們吃飯的碗中盛著的牛肉麵想吃吃不想吃可直接倒到門外去?呵呵,都坐下,哪裡來的這麼些怪毛病,這才離開幾天一個個的就學的油嘴滑舌了。”

趙星河一臉委屈的道:“王指,你知不道,雖然我離開才一年,可你也聽過渡日如年的說法,這一離開已是過了整整三百六十天,這可相當於三百六十年,你怎麼說才幾天了。”

老者“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道:“你可真是個老不死的了,還三百六十年了,你能活個三百六十年的三分之一就成精了,我看你現在就快了。”

趙星河一臉奇怪的問道:“快什麼了?”

劉長庚緩緩的道:“快成精了。”

眾人頓時“哈哈”的鬨笑了起來,屋內的氣氛讓人感覺著也自然的輕鬆了許多,趙星河“嘿嘿”的笑著,將周剛伸到面前亂亂比劃著的手伸手推開,笑聲中眾人一個個的擠著在床鋪上坐了下來,劉得勝臉上的表情也顯的鬆快了些。

“我方才去了你們住的那個小院,聽琳琳說你們在追一個來歷不明的人,這一路上你們可是設了不少的暗點,我這才一路尋到了這裡。是什麼人能讓你們這麼緊張,這可是不多見的,說說看。”老者看著劉長庚笑著道。

劉長庚臉色凝重的伸手指了指我道:“是他,可真是一身的能耐,我們這麼些人都無法盯的住他,劉大哥藏身的本領在中隊那可是少見了,竟然讓他一眼就看了出來。從下午時我們幾人就一真猜他的來歷,那樣的身手除了國八外再無他人可以與他一較高低,方才也問了問他,我想他可能是國八的人。”

老者看著我一楞,然後雙目如刀般將我上上下下的看了幾遍,點了點頭對著我道:“你果然是國八的人?如果是我自然沒什麼話說,當然這裡所有的人也聽從你的安排,只不過你能從中南海來到這裡定是有著極重的任務,需要我們做什麼直管說就是了。”

我笑了笑輕輕的搖了搖頭道:“俺真的不明白你們在說些什麼,國八是做什麼的?”

劉仙仙“哈”的笑了一聲,隨即飛快的道:“你這是考我們?好,我來回答。各軍區從轄下的各師中選出最優秀的戰士參加集訓,每八人組成個小隊,四個小隊組成一箇中隊,四個中隊組成一個大隊,大隊由軍區直接管理。各軍區每年再從轄下的大隊中抽出表現最優秀的三個人推薦給紅衛隊,紅衛隊每年選出十二人推薦給近衛隊,近衛隊每年再向鐵衛推薦四人,鐵衛每年向國八推薦一人。國八其實是隻有八個人的小隊責任當然大的沒了邊,他們住在中南海中,我回答的對還是不對?”

我怔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