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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把拿了去,前後翻了幾翻大叫道:“老李,你看看,你看看,俺有沒有騙你,是不是早準備了這個東西?這下俺的冤屈算是要找你討回了。”
被叫為老李的人從他的手中接過一看道:“果然,我是怨了你,這上面刻的生辰八字是不會錯的。行,當著大傢伙都在,我給你陪著不是。”說完嘴裡大聲地念叨著:“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只聽聲音,不見腰兒彎的星點,車裡的張玉梅“咭”地笑出了聲。
那個丟了金鎖的人斜著眼笑著大聲嗤道:“俺今天還死不了,實在是承不住您老地關照,俺看晚上的席該歸您老擺了吧,大家夥兒說是不是?”
周圍的人一片哄聲,張玉梅的父親一言不發,盯著李華出了神。
我認得的那個叫李衛的人連聲地勸道:“眾位,俺們今天有要事要辦,俺認為還是快些走了好。”
車外的人一片說好,眼看著眾人紛紛地離開上了自個的車一溜煙地去了。
前座的張玉梅的父親回過神來問李華道:“你這個已不是魔術了,等一會到了地方你倆個可得幫這個忙,如果真行了,可是給我們縣上立了大功。”
第四十章 遊戲人間(二)
踏歌雲:
紅顏一春樹,流年一擲梭。古人混混去不返,今人紛紛來更多。朝騎鸞鳳到碧落,暮見
桑田生白波。長景明輝在空際,金銀宮闕高嵯峨。
線作長江扇作天,靸鞋拋向海東邊。蓬萊通道無多路,只在譚生柱杖前。
負薪朝出賣,沽酒日西歸。時人莫問我,穿雲入翠微。西塞山邊白鳥飛,桃花流水鱖魚肥,青箬笠,綠蓑衣,斜風細雨不須歸。
數輛車停下後,我們下了車,四面看了看,我認出了這個地方,我曾經來過並且在這裡住過的縣醫院。從裡面匆匆地跑著出來了四五個人,一介紹原來均是的領導,人們互相謙讓著進了住院部。
在路上張玉梅的父親悄悄地給我們說明了來此地的目地。
縣上的一位老革命的夫人因中風而昏迷不醒,再有幾日便是七月一日的大慶,她過去的一些個朋友早已與縣裡聯絡過,要在這個偉大的日子裡前來與友共觴,要縣裡早做準備。
縣裡的領導們一商議,這是縣裡的榮耀不是,當然全力以赴,誰知這時出了事。
老革命早已仙去,其夫人不久前突然昏倒,被送至此地時已是病危,醫生們在上級的嚴令下想盡了辦法,也只能維持個不死身,後來省裡的老中醫也來會診,俱是搖頭不已。
張玉梅的父親本應上吊至縣裡任科技副縣長,經此一事竟被耽擱了下來,高升之舉已是遙遙無期了。
氣功大師的來時張玉梅的父親本想請他幫助,後見其人不可成事,心中又是惶恐,而在大禮堂中見我等作為,其心裡自是大喜,知事有轉機,遂通知了相關人等前來,相互一議,死馬且當個活馬醫,張玉梅的父親又一力保薦,說的是天下之大非李華莫屬,當時就由來的最高的大人物將桌兒一拍,便有了今日。
如此看來,張玉梅的父親竟是將我和李華作了賭籌,如果我倆也事所不就,他多年的努力也將如如花隨影而前功盡棄了。
我和李華相互對著苦笑一聲,看在張玉梅緊拉著我的胳膊前行的辛苦上,只好虛於應承了。
張玉梅的父親頓時面若桃花般開的十分燦爛,一臉的笑容讓張玉梅也目瞪口呆。
繞過大院到了後排的一個院中,有山有水還有個小亭,如公園一樣竟是個高幹的病房,讓我和李華大開了眼界。
進入到一排平房右手的一間,幾個白色的人影正不停地圍在病床前忙碌著,一股濃濃的藥水味將我和李華幾乎直接地驅了出去。
房中太多的人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