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成一個球,偷偷塞到唐烆的衣領中。就算有內功護體,男子也忍不住打了冷戰。蜀玉笑得開懷,等他把那些冰雪清理出來,又將自己溼淋淋冰棒似的手掌塞到他的衣襟裡面,轉瞬,身子也被男子用毛毯裹著了。

這是大清晨,成年男子但凡成親有家室的,起床之前都有那麼一點小事情。蜀玉平日裡就當不知,唐烆憐惜蜀玉身子弱,那一場歡愛讓她昏迷了三日,自然也就不敢再放肆。現在,一個坐著,另一個趴在他的身上,男子那處的鬥志昂然她又哪裡感覺不到。輕笑一聲,手也就脫離了男子的胸口,轉而隔著內褲握著那燙棍似的東西。

“大清早精神很好吶。”明明對著身 下說話,怎麼聽都是消遣某個男子。在她纖手握上去之時,唐烆那東西就越發抖擻了些。他雙腿支開,讓她坐在腿間,手中依然拿著自己的命根子。

蜀玉哼笑兩聲,十分明白對方這暗示,索性搖了搖那東西,笑道:“我這般替你著想,你要如何報答我?”

唐烆笑道:“以身相許如何?”

蜀玉隔著布料擼動了下,如願聽得男子抽氣聲:“你太會吃了,我家沒那麼多銀子,養不活你。”

“我會自己賺銀子養活自己,還可以養活你。這個你不用操心了。”說罷,手掌就覆蓋在她手背上,引導著她一上一下的動作。蜀玉最不爽他大男子主義,索性扒拉開他的衣襟,將那毛毯蓋在自己頭上,整個人貼到他的胸口,檀口一開,就咬住了胸前一個茱粒。唐烆身子一跳,倒吸一口氣。一邊還要安撫她道:“這麼久了,你還沒消氣?”

磨牙幾次,等到那肉粒脹大,紅彤彤得讓人恨不得吃下去之時,她才道:“小女子報仇,十年不晚。”

唐烆忍不住悶笑,在她唇瓣啄了一口,那手部動作又大了一些。蜀玉本就只是好玩,可是男子這番已經來了興致,哪裡容得她半路放棄,索性抓著她另外一隻手塞入褲內,悶悶地道:“我忍了好多日了。”

這般神情,哪裡是個大男子,倒是吃不到糖的小男孩。蜀玉莞爾:“好吧,我今日就大發善心,替你排解排解。”

唐烆雙眸一閃,立馬就要來解她的衣裳,蜀玉攔著,唬道:“我是說我替你排解,可沒說讓你對我動手動腳。”

“這事不是兩人一起的麼?”

“誰說的。這方面的雜書我看得多,你只管享受就好。”

男子無法,只能悶聲點頭。蜀玉笑眯眯的,真是好騙的呆頭鵝啊!忍不住也偷香一個。隨手就抽掉了他的褲繩,褪了下去,再將衣襟都敞開,自己依然坐在他雙腿之間。膝蓋有意無意的磨蹭著他大腿內側,那手的動作倒是慢了下來。

說要“閉眼。”男子也乖乖聽了。沒了視覺,聽覺和肌膚上的觸覺就越發敏銳。

先是眼皮,再是鼻樑,然後是嘴角,唇間不深入,然後是耳際,還被她惡作劇的在耳廓裡面翻攪了一番,本來很平順的呼吸頓時升騰了起來。再是新長出來的鬍鬚,也慘遭毒牙,被她一根或者幾根的咬著,或上或下或左或右地拉扯了一番。然後是下顎,喉結,那溼潤的舌尖在上面滑行之時,就如上好的絲緞勾畫著喉骨。燕明山中,有女子善用絲綢殺人,就算是普通絲綢,一旦擦過最脆弱的喉部,也有可能瞬時身首異處。

不過,面前的這名女子是蜀玉,是他所愛之人。她沒有能力殺他,也不會殺他。縱然緊張,他還是控制好自己的行動,就怕一個性急就手刀給劈了過去,到時候,不僅蜀玉的小命玩完,他唐烆也會終身落寂。

他幾乎是帶著寵溺的神情,任由對方在自己身上種下一個個緋色的果子。女子在那平坦的胸前印一個吻,就戳一下,唸叨一句‘胸肌’或者‘肋骨’,到了腹部還仔細數了數肌肉塊數,肚臍也被她的尾指在裡面翻了個跟頭,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