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抱著她向洗手間走去。

屋內的王局輕輕的閉上眼睛閉目養神,大腹便便的任達華趕緊的給秘書小清使了一個眼色,那個剛剛還一臉微笑輕描淡寫化解伍子風尷尬的女人從身上掏出一包東西,動作麻利的倒在了柳幽蘭的酒杯裡,到完不忘搖勻一下。

洗手間裡的柳幽蘭吐得死去活來醉生夢死,這個估計一人在小城市打拼了十幾年的女人此刻也顯得如此的脆弱,伍子風無聲的在後面給她捶著背,一臉鄭重。

老闆娘終於吐得差不多了,接過伍子風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嘴,看著伍子風的擔心眼神,臉上的笑容有些落寞:“是不是在擔心姐?我沒事的,這麼多年都過來了,還差這一回?”

伍子風的嗓子乾澀:“姐你這是何苦。”

眼前的女人臉蛋微紅,塗著口紅的嘴唇發亮,自然的散發出一種成熟女人的魅力。興許醉酒的女人是最美麗的,只是此刻看在伍子風眼中的確實一種悽美。

悽美的女人從身上掏出一包女士香菸,熟練地點著,吸了一口突出一個寂寞的眼圈,說道:“你不介意姐吸菸吧?”從她熟練的動作上很明顯可以看出這個女人不是第一次吸菸。

伍子風笑笑:“不介意,不過煙吸多了不好。給我也來一根。”

柳幽蘭的臉上現出詫異,不過還是遞給伍子風。

這個酒量大的恐怖的少年接過煙,點上吸了一口之後便劇烈的咳了起來。

他是第一次吸菸。

“第一次吸菸?”柳幽蘭啞然失笑。

伍子風嘴角牽起一股笑意,臉上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點了點頭。

“唉,”這個落寞的女人嘆口氣:“等你再過兩年就知道煙這東西是離不開的了,自從他走了以後,我便喜歡上了煙這東西,說起來也奇怪,煙這東西跟寂寞一樣,沾久了就一發不可收拾。”

這個女人自嘲的笑著,此刻玉手夾著一根女士香菸的她是顯得如此美麗。

伍子風欲言又止。他知道這種感覺,一個寂寞了十幾年的人當然知道這種感覺,尤其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那種深入骨髓的寂寞,嘗久了,會上癮的。

似乎是看出了眼前這個弟弟想要說什麼,柳幽蘭說道:“不用擔心我,這麼多年都過去了,早就想開了,只是戒不了罷了。”

“姐,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想來想去伍子風還是說出這麼一句話。

“呵呵,”柳幽蘭輕鬆的一笑,打趣道:“姐不照顧自己誰照顧,難道你想照顧我?”

伍子風也笑了,笑容像田野上的狗尾巴花一樣燦爛:“如果姐你不嫌棄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

“貧嘴。”這個女人白了伍子風一眼然後丟掉只剩菸頭的女士香菸,長舒口氣:“走,繼續奮鬥去。”

柳幽蘭一進包廂的門口任達華那張臉就笑的燦爛,關心的問道:“怎麼去了這麼久,沒事吧?”

這個女人情緒轉換的很快,淡淡一笑:“沒事。”

那個閉目養神的王局早就睜開了眼睛,臉上滿是笑意:“幽蘭的酒量就是好,來,再幹了這一杯我們吃飯。”

老闆娘笑笑想要拿起那杯她並不知道被動過手腳的酒,卻被伍子風搶了過去。

這個自從六歲之後就不曾感受到家庭溫暖的男人微微一笑:“這一杯,我替我姐喝。”然後在三人來不及阻止的情況下一飲而盡。

三人呆立在原地。

那一張一直帶著笑意的臉不笑了,一雙期待的眼神也不期待了,而是轉化為滿臉的嚴肅。一時間氣氛凝固。

領導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看著臉色鐵青的領導柳幽蘭似乎聞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趕緊打圓場笑道:“我這個弟弟不是很懂事,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