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的道。

坐在他身邊的獨孤絕聽言,緩緩看了雲輕一眼,兩人眼神交匯,各自眼中閃過一絲明瞭,奸細,這說的是雪黎這個假聖女吧,封城,看來他們以後的行動更加要萬分小心。

端起身前地面上的酒喝了一口,這窮鄉僻壤的,酒居然很好,這點糧食酒味道不比秦王宮的差,到算珍品,獨孤絕一邊尋思,一邊冷酷的自斟自飲起來。

丁飛情則和雲輕朵頤著上面的醃製食物,很鹹,但是很好吃,她在齊國,趙國,秦國都還沒有見識過,現下舞不敢跳,歌不敢唱,那就吃東西,這可比中午那乾菜來的好。

歌正舞,酒正濃,一片歡騰。

年輕男女的臉上洋溢著燦爛而興奮的笑容,在歌舞中朝自己喜歡的,暗戀的心上人宣誓自己的愛情。

那熱切的歡顏,幾乎讓這熊熊的篝火,更加的炙熱了。

雲輕看著熱切的青年男女,輕輕的打著拍子,歌聲很美妙,縱然她聽不懂,但是並不妨礙她喜歡這樣從心靈中散發出來的樂聲,那種最自然,最熱切的靈魂之聲,她很喜歡。

獨孤絕看著雲輕的小動作,耳裡聽著辣的,直白的歌聲,連日來因為兇險和謀略,謹慎而嚴肅的心情,放鬆了下來,他喜歡這種直白的表達,嘴角不由微微的勾勒起一絲笑容,一碗接一碗的喝酒。

獨孤絕本人中之龍,隨意一坐,豪爽斟飲,一身霸道威嚴之氣立時就滲透了開來,醜陋的面孔被遮擋了起來,那面具一戴,遮著那容貌,渾身上下那屬於男人的彪悍之氣一下就顯露無疑,卓爾獨立的氣質立刻籠罩在他身周,讓人無法忽視。

歌舞中的年輕女子除了心有人選的外,幾乎都注意到了獨孤絕,各個越跳越接近獨孤絕的方向,那雙眸不停的打量著獨孤絕,面上染上一層紅暈之色。

上午獨孤絕來時,雖然有很多人看見他的尊容,但是也還是有很多沒看見他尊容的。

一身穿紫羅蘭孔雀長裙的女子,極是直接,一個流雲飛袖,身體幾個旋轉,兩步跳到了獨孤絕的身邊,手中紅色的絲帶,往獨孤絕頸上一勾,微微拉扯著就欲把獨孤絕往熱舞場中帶,面上紅豔豔的一片,帶著嬌羞和喜悅。

獨孤絕見此眉眼一皺,理也不理眼前圍著她跳的女子,自顧自的喝著酒,要不是要靠這個默克進入什麼羊城,他早一掌把這煩人的女子煽飛了。

旁邊丁飛情愕然的看了眼獨孤絕和那女子,整個人一下就笑了起來,爬在雲輕肩頭,笑嘻嘻的看熱鬧。

雲輕則微微一笑,靜靜的望著自斟自飲的獨孤絕,這個人也許就算毀了容,估計也會吸引萬千的女子吧,那樣的氣質,非是經過千錘百煉而得來,明眼的女人,都會受吸引。

“燻麗,燻麗。”圍繞在篝火周圍的女子,此時都微微站定,一邊看著那名叫燻麗的女子挑中獨孤絕,一邊整齊的叫喊,為燻麗打氣。

這燻麗見獨孤絕並不起身,不由眉眼一揚,眼中閃過火辣辣的愛慕,直接跨前一步,躍過獨孤絕身前的酒席,圍繞在獨孤絕的身邊就開始舞動起來。

那舞姿說有多柔,就有多柔,那美麗的孔雀裙劃過獨孤絕的後背,膝蓋,肩頭,陣陣香風包圍著獨孤絕,真正花香襲人。

邊上的墨銀,墨離此時看看沉著臉的獨孤絕,在看看邊上靜靜看著獨孤絕微笑的雲輕,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那默克族長卻揉著眉頭喃喃道:“燻麗這丫頭怎麼選了這個小夥子,這……這……”

“燻麗,你摘下他面具看看再跳。”李克一臉怒紅的站在篝火堆旁,對著圍繞獨孤絕跳的豔麗的燻麗大吼道。

獨孤絕聞言依舊自斟自飲,根本不理會所有人。

那圍繞著獨孤絕跳的熱切的燻麗聞言,停在獨孤絕的正面,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