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的母親講,每年春節兩人都一起回家過年的。”

“有沒有提到賀萍曾經生下的孩子?”

“沒聽說過。”小陸跟朱玲莫明其妙地相互看著,老崔在一邊用鼻孔出氣。

門毫無預警地推開了。

“純姐!”鄒清荷吃驚地看著來人。

柳下溪的大嫂柏純帶著笑走進來:“還需要添些什麼?”

“噫?”鄒清荷轉臉看柳下溪:“純姐怎麼在這裡?”

“小鄒啊,你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柏純一屁股坐在他旁邊,笑道。

“來幫我們付賬的。”柳下溪笑道,指了指朱玲:“我們隊裡的女警。大嫂,想法子把她插在娛樂城當一回臥底,有件案子的死者在這裡工作過,我想調查一下死者的情況,可惜這裡的人嘴巴很緊套不出話來,我們只好另外想法子找缺口了。”

“這事不難,我跟這裡的管理者熟,安排一個人進來沒問題。不過,做這裡的員工最起碼的條件是能忍、機靈、不能鬧事。”柏純拍拍鄒清荷的肩:“我們開啟門做生意的講究和氣生財,天大的事也要臉上掛笑容。”

“柳隊,我……”朱玲不想當這個臥底。

“我們隊裡就你一女的,除了你挑不起第二個人來。”小陸好不容易把自己塞滿的東西吞嚥進肚,加了這麼一句。

“男服務員也行。”柏純笑道:“清荷有沒有興趣當一次警方的臥底?”

柳下溪皺眉:“他要上學。”

“我想幫忙。”這案子已經死了幾個人了,既然知道此事,能幫上什麼鄒清荷都願意做。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這個案子有點長,偶現在不知道多少章節能結案。

親們給點耐心哦。

錯字請指出,偶沒對稿的。今晚還有事先發上來了。 ……

生命的重量…20

上午八點半,柳下溪和老崔準時到了南區報到。

只有蘆軍在等他們。

“柳隊,你們今天有什麼工作安排?”蘆軍客客氣氣地問。

“我想拿到檢驗報告之後,讓老崔帶幾個人去南方找賀慶餘夫婦,找他們問問案,如果老王的死與他們有關的話押他們回北京。”柳下溪不打算瞞他,實話實說。

蘆軍點頭:“也好,我會安排幾個人跟老崔一起去的。”

“給,賀慶餘夫婦南方的地址。”柳下溪從記事本上撕了張紙遞給蘆軍。

等老崔出去之後,蘆軍走到柳下溪身邊:“昨天是我沒考慮清楚,有關羅青珉的事(說到這兒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很難開口)……單憑個人好惡的錯誤地主觀臆測……”

他突然放低身姿說話,使得柳下溪反而不知道該怎麼接他的話了。柳下溪對教條主義一向不感冒,骨子裡極反感官腔官威。可警察畢竟是紀律部隊,這案子領頭人的是蘆軍,自己公然反駁他也不是一個下屬該有的行為。

“對不起。”除了這三個字,柳下溪也說不出別的話來。

蘆軍拍拍他的肩:“昨天的事我們都不說了。一個系統大家有什麼事說開了比藏在心裡要強。羅青珉停職的事暫時還會維持原議。”

柳下溪直視著他,不意外這個結果,加重語氣問道:“匿名信上寫著些什麼?”

蘆軍想了一下,把一封信放在他面前,柳下溪開啟一看,上面用印表機打出的宋體字:羅青珉就是殺人兇手,案子落在他手上永無真相大白的一天。

“找不到投信人。”蘆軍看柳下溪仔細檢查信紙信封,搖頭道。“我申請停他的職,不僅僅因為匿名信或者他的過去。我調查了羅青珉經手的案子,他在破案中使用的手段過激。”

“手段過激?”

“這些資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