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

柳逐陽正舒服地躺著老黃不知從哪裡弄來的藤編躺椅上,嘴裡含著吸管吮吸著手上抱著的大椰青。羅平飛搬了把椅子擠在他身邊:“小祖宗,請幫幫我。”

“幫什麼?”柳逐陽斜眼看他。

“冬少,您認識麼?”

“誰呀,不認識!”

“不認識也沒關係,您只要宣佈範彩虹是你罩著的人,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的冬少就不會欺負她了。”

柳逐陽問:“範彩虹是誰?”

“她是我老鄉,一個好女孩,比較內向,很容易害羞,想不到她被冬少看中。小祖宗,你一定要幫我。”

“不行!”柳逐陽斷然拒絕。“只要是選手,我不能幫你。”

“為什麼?”羅平飛從椅子上跳起來。

“你是問清荷,他會告訴你理由。”

羅平飛風風火火跑去播放室找鄒清荷。沒錯,求喜怒難測的小祖宗還不如求心地善良的小老闆。好極了,播放室內只有小老闆在。

“冬少指定女選手範彩虹相陪?”鄒清荷愕然地瞪著羅平飛,惱火地道:“他把大賽選手當成什麼?”看到羅平飛焦急的模樣,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我們別墅還有空房間,你讓範彩虹住進二樓吧。”

羅平飛聽後大喜,這是好辦法。有秉誠集團這個金字大招牌在,渤海酒業的二世祖也不敢明目張膽欺負範彩虹。“我馬上跟她說去,讓她今晚就搬進來。”

見羅平飛如一陣風似的來來去去,鄒清荷忍不住猜測羅平飛會範彩虹是不是暗生情愫。

1999年10月17日5點43分,也就是鄒清荷他們來到度假村的第二天早上。正伏在辦公桌上打盹的鄒清荷被羅平飛搖醒了。“小老闆,醒醒,出事了!”

鄒清荷一驚,瞌睡立即被驚走,站起來抓住羅平飛的肩膀問:“出什麼事了?”

此時,同樣伏在辦公桌上睡覺的陳佳俊也被驚醒。他拍打著自己的面頰,他的頭昏昏沉沉,人還沒完全清醒過來,目光茫然地看著羅平飛。

羅平飛焦急地跺腳。“小文出事了,你們快跟我來!”

陳佳俊問羅平飛:“小文?昨夜還跟我們在一起,他怎麼了?”

羅平飛邊走邊說:“我也是一頭霧水。詳細情形得問胡莞明。”他對著走廊的燈光看了一下手錶,接著說:“二十分鐘前,胡莞明敲我的房門把我叫醒,讓我把梁醫生找來。我問他發生了什麼事,他說早晨晨跑時發現有人受傷倒在餐廳廣場前的人工水池裡,他已經把人帶回房間。聽他這麼一說,我急忙把梁醫生找來,進了小胡的房間才認出是小文受了傷躺在床上。接著老黃進了房間,讓我找車把小文送去市裡的大醫院。小胡跟梁醫生反對,他們認為小文暫不能移動,只有等救護車過來接人。梁醫生說,小胡的急救措施做得不錯,沒有讓小文傷勢惡化。小胡讓我來找小老闆,說先不要報警,他在小文出事的地方等我們。”

室外,天還沒亮,可見度不高。羅平飛帶著他們穿過廊架來到餐廳前面的扇狀廣場,直接朝人工水池邊的六角草亭走去。走近了一些,鄒清荷看到胡莞明正蹲在池邊扒開海芋葉子地尋找東西。清荷的目光從胡莞明所在的位置瞄向水池旁邊的八角草亭,再落到亭後的懸崖上。突然,他轉過身來問羅平飛:“小文是一個人住的嗎?”

羅平飛搖頭:“他跟李又漢住在一起。小文是他的助理,電視臺派來跟隨韓導演的攝影師就他們兩個。我去找李又漢,告訴他小文出事了。”

鄒清荷點頭。“我有話單獨問李又漢,你多留他一會兒,等我回來。”

陳佳俊覺得小文出事不是一般意外,裡面肯定另含玄機。老友想改革大賽規則,還要與組委會周旋,接著要舉辦比賽,□無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