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氣竟然在倉庫的牆壁上留下一道接近三米的刀痕。

張揚抓住對方出刀之後刀勢去盡的時機,身體再度騰空躍起,這次的飛昇竟然超過了對方的頭頂。

白衣忍者手中刀一個反切,然後雙足在屋脊上急速滑行,後退出十米有餘。刀鋒過處。一道綠sè火焰脫離刀身飛出,向張揚的身體包裹而去。

張大官人一掌拍出,掌風和綠sè火焰先行撞擊在一起,波!地一聲悶響,綠sè火焰被分裂成數十朵小火苗,落在屋脊之上仍然燃燒不熄。

張揚的雙腳成功落在了屋脊之上,望著足下燃燒的綠sè火焰,張揚點了點頭道:“刀法不怎麼樣,虛張聲勢的玩意兒倒是不少,這火焰有毒吧?”

白衣忍者在距離張揚十米外的地方站著,刀身上的火焰已經熄滅,宛如一泓秋水般在他的手中盪漾。

張揚皺了皺眉頭,隨著綠sè火焰的燃盡,還可以聞到空氣中有些腥臭的味道,屋脊上火焰燃盡的地方出現了不少被腐蝕後的斑塊,這白衣忍者顯然不是什麼光明磊落之輩,如果普通人就算不被他的這種綠sè毒焰暗算,也要傷在這種古怪的氣體下。

張大官人的大乘決早已修煉到了相當的境界,自然不會怕這種味道。

白衣忍者將刀橫握,然後向前跨出了一大步,連續揮舞了兩下東洋刀,大踏步向張揚衝去,刀鋒向前直刺,人刀合二為一,形成了一柄無堅不摧的東洋刀。

張揚冷哼一聲,右腳一頓,內力沿著倉庫的屋脊傳了過去,腳下的屋脊龜裂開來,迅速向前方蔓延。

白衣忍者方才衝過一半的距離,腳下的屋頂就已經斷裂開來,露出一個洞口,他一腳踏空,手中刀改變方向在前方屋脊上刺落,刀身在屋脊和身體的共同壓力下彎曲如弓,在刀鋒重新彈直的時候,他的身體利用這反彈之力,倒飛出去,回到了剛才啟動的原點。

張揚根本沒有出手就已經擊退了他的這次進攻。

白衣忍者將東洋刀反插入身後的刀鞘之中,然後張開雙手,數十隻鐵蒺藜呼嘯著向張揚shè去。或高飛,或低舞,或直行或曲折,從四面八方將張揚可能逃避的去路封鎖。

張大官人不屑一笑,潔白而整齊的牙齒在暗夜之中格外奪目,他腳下一頓,倉庫屋頂的瓦片從地上升騰而起。現場響起一片叮叮咚咚的聲音,鐵蒺藜盡數被瓦片擋住。

白衣忍者身上的暗器層出不窮,鐵蒺藜剛剛被擋住,他又接連扔出綠sè燃燒彈。

張揚怒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他手裡抓住一張瓦片,擲飛盤一樣扔了出去。啪!地一聲準確無誤地砸在那白衣忍者的面門之上,這次的出手深得穩準狠的要訣,砸得那白衣忍者滿臉開花,原本蒙在臉上的那塊白布瞬間被鼻血染紅。

張大官人咧嘴笑道:“見紅了?再來!”又是一張大瓦片飛了過去。

白衣忍者慌忙抽出東洋刀去劈斬瓦片,可是那邊張大官人又扔出了一張,後面的一張瓦片無論力量速度都遠遠超出了之前的那塊,兩張瓦片沒有來到白衣忍者面前的時候就已經先行相撞,蓬!地一聲撞得四分五裂,碎裂的瓦礫宛如漫天花雨一般向白衣忍者籠罩而去,這白衣忍者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擋不住張大官人的全力一擊。只覺得身體彷彿被千萬顆子彈洞穿,他慘叫一聲,手中東洋刀拄在地面上,渾身都是血洞,如果不是依靠東洋刀的支撐,他早已倒了下去。

張大官人道:“玩暗器,我們中國人才是祖宗!”

白衣忍者顫抖著向前走出一步,揚起手中東洋刀,似乎想發起最後一次攻擊,身體卻失去了平衡,從倉庫屋頂嘰裡咕嚕滾落下去。

張大官人吁了口氣,嘆道:“麻痺的,這幫龜孫子咋就那麼不自量力……”

話沒說完一道霹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