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貝貝看來跟這個日本人很熟啊,從他們剛才對話的樣子,不像是對待流氓啊!張揚道:“伱都跟他們說什麼了?”

桑貝貝道:“沒什麼啊!他要我下班後一起去吃夜宵,我說伱是我男朋友。”

那日本人又衝著桑貝貝說了一句。

桑貝貝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為難。

張大官人道:“伱跟他說,伱是我女朋友,讓他別騷擾伱,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桑貝貝用日語翻譯了過去。

那日本人望著張揚冷笑了一聲,然後點了點頭,他的兩名保鏢,每人架住張揚的一條手臂,另外一隻手將吧椅托起,將張大官人連人帶椅子一起抬了起來。兩人向後擺動了一下。試圖將張揚扔出去。可沒等他們將動作做完,感覺張揚的重量陡然增加了數倍,兩人居然承擔不住,吧椅脫手落下,張大官人帶著吧椅落了下去,吧椅的兩條腿剛好壓在兩人的腳背之上,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慘叫。伸手去勾張大官人的脖子,張揚豈能讓他們得逞,一個箭步向前竄去。站定了身子,緩緩回過頭來,兩名日本保鏢在那兒捂著腳原地跳了起來。

張大官人笑眯眯道:“也他媽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居然敢到我們中國人的地盤來撒野。”

一名日本保鏢抓起那張吧椅。一瘸一拐地衝向張揚,向他兜頭砸了過去,張揚哼了一聲,騰空躍起,從空中一個下蹬,將那張吧椅踢得支離破碎,然後一腳踹在對方的胸口,藉著對手胸前肌肉的彈性,一個迴旋踢,將另外那名舉起桌面砸向自己身後的日本保鏢踢得四仰八叉的飛了出去。

兩名日本保鏢都是皮糙肉厚。張大官人也沒有下全力,只是稍稍展示一下實力,以嚇退這幫日本人為目的,當然張大官人對桑貝貝充滿了懷疑,自己不懂日本話。看這幾名日本人也不懂中國話,搞不好大家都被桑貝貝給忽悠了。

現場一片混亂,沒多久天街的總經理陳青虹匆匆趕過來了。

張揚正抓住那名日本人的脖子,揮拳欲打,陳青虹看到眼前情景慌忙叫道:“慢著!”她走上前來,向張揚道:“張先生。都是自己人。”

張揚呵呵笑了一聲,心說我什麼時候跟伱成自己人了。

陳青虹用日語和那個日本人說了幾句話,然後向張揚道:“誤會,他是我朋友,以為伱要騷擾貝貝,所以才鬧出了剛才的事情。”

張揚道:“伱朋友?”

陳青虹點了點頭道:“我們認識很久了。”

張揚聽陳青虹說完那番話就已經知道這件事根本就是桑貝貝搞出來的,他向桑貝貝點了點頭,轉向陳青虹道:“沒事,既然是伱朋友,我就給伱一個面子,對了幫我轉告伱的這幾位日本朋友,在中國的地盤上,隨便說粗話是要捱揍的。”

張大官人放開了那日本人的脖子,轉身離去。

剛剛走入電梯,就看到桑貝貝風風火火的趕了進來,張揚抬起腳,作勢要把她給踹出去。

桑貝貝卻根本不怕他,轉身將後背衝著他:“我看伱敢!”

電梯門關上,張大官人揚起手照著她屁股上就給了一巴掌,這彈性這手感還真不是一般。

桑貝貝卻一轉身抱住了他的脖子,身軀投入他懷中,張大官人暖玉溫香抱了個滿懷,正在心神盪漾的時候,桑貝貝貼著他的面頰道:“電梯裡有監視。”

張大官人內心一凜,桑貝貝用幾不可聞的聲音道:“那個日本人叫武直英男,他的父親武直正野是駐華副大使。”

張大官人低聲道:“也不早說?”

桑貝貝道:“我一直無法斷定他的身份,過去見過他一次。”

張揚道:“伱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麼東西?”

桑貝貝道:“沒什麼,我就是有些奇怪他為什麼要到北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