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雲氏驚恐地看著這一幕,她跌坐地上,壓根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竟是以為我們給莫縈煙灌毒藥。

“留一點給堯方喝。”我自然也不會便宜了堯方。

“哦!不、不早說,只剩下、一、一口了。”李耀暉抖著聲音說道。就把剩下的符水全灌進堯方的嘴裡,並說:“賞、賞你!”

“啊!”堯方吼得更加撕心裂肺,掙脫雙手握住自己的脖子,好像恨不得把自己掐死了就不用在忍受符水灼喉的痛苦。

啪啦!李耀暉還不知道堯方不是人,被堯方的反應驚得手一鬆,茶杯摔在地上,破成碎片。

“你也不用這麼驚訝吧?”我鄙視道,李耀暉的鬼膽未免太小了?

靳夙瑄看到堯方喝符水後的反應,也萬沒有想到跟隨自己多年的堯方居然是鬼。

“瑄兒,是何毒藥如此厲害?”雲氏有些狼狽,在丫鬟的攙扶下起身。

“你要不要也喝一口試試看?”我笑得有些不懷好意,雲氏回我一記刀眼,不過沒甚殺傷力就是了。

“拉下去!重刑伺候!”靳夙瑄已顯不耐了,想速長速決。

“不、季、綰晴,你、給我記住。我絕不會放過你!”莫縈煙的喉嚨被灼爛,發出的聲音就像是生鏽的齒輪被強行拉動般嘶啞難聽。

“求世子、看在屬下曾為您擋刀的份上。網開一面,饒了屬下!”饒是堯方平時表現得再正直、不畏生死,其實這種人最是貪生怕死。

我猜他當初肯以身擋刀救靳夙瑄很有可能是巧合,恰巧撞到刀口上,我壞壞地想著。

“堯方,當時刀劍無眼,你是如何幫本世子擋刀的,你自己心裡最清楚。”靳夙瑄唇角勾起諷刺的弧度,道出這事實。

雖然他早就知道,卻一直感懷在心,心想不管怎樣,堯方都算是以身護主。

我不客氣地噴笑出聲,沒想到我猜得這麼準。

堯方呆滯了!終於不敢再多說半句。認命地被侍衛押著出去。

就在莫縈煙和堯方被押著踏出房門時,突然狂風的大作。捲起重重煙霧,靳夙瑄緊護著我。

我透過煙霧朦朧中又好像看到那抹明黃色,莫縈煙被明黃色攜住,我聽到莫縈煙發出嗚嗚的怪叫聲,好像在喊著圓空的名字。

對了!圓空的袈裟就是明黃色的,這可是讓靳夙瑄看清楚圓空本面目的好機會,我怎麼願意錯過?

我使勁地想從靳夙瑄的懷裡掙脫,他不明白我的舉動,緊緊抱著,不讓我脫離他的懷抱。

“快放開我啊!”眼見那抹明黃色在煙霧中越顯越淡,讓我非常著急。

“綰晴,別鬧!”靳夙瑄不明眼下的狀況,對他來說煙霧來得太詭異,不敢讓我離開他的身邊半步。斤臺冬弟。

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向他解釋,肯定也解釋不通,無奈之下,我只好摸出隨身攜帶的匕首。

我沒多想,就把匕首往那抹明黃色擲去,我隱約聽到悶哼聲,煙霧也逐漸消散。

待煙霧散盡,除了地上留下一灘血、還有奄奄一息的堯方之外,哪裡還有半點鬼影!丫的!讓他們跑了!

我想不通圓空為什麼要救莫縈煙?咦,我想起來了,圓空不是曾把莫縈煙的魂魄和他困在一起嗎?說明莫縈煙對他有很大的用處。

而從這灘血來看,我擲出的匕首肯定命中目標,刺中圓空哪裡呢?我雖然沒有看清楚劫走莫縈煙的人是誰,就是忍不住自動將圓空對號入座。

不過我不知道的是,那把匕首刺入那個人的屁股,我當時用的力道非常大,以至於讓匕首整把刺入、只留柄端,足足讓那個人吃了很大的苦頭。

“查!”靳夙瑄不管莫縈煙的生死,她死就倒好。怕就怕她被人救走,留下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