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讓住客打擾我們工作。”

“好好。”酒店副總一陣點頭哈腰,恭送洪适幾個走進電梯。

金陽人民醫院重症監護病房忙碌起來,不時有醫護人員進入病房。

袁宜金的心揪得緊緊的,好不容易看到一個醫護人員出來趕緊就問,“醫生,裡面病人的情況昨樣?”

“心跳不穩定,如果房顫形成血栓進入心室或大腦,就危險了。”醫生也沒注意發問的是誰,隨口道。

袁宜金抓住醫生的手,“醫生,危險指的是啥?”

“心肌梗賽或者腦中風。”醫生甩了幾下,甩開了袁宜金的手,奇怪的看著他,“你誰呀,花這麼大力。”

“我是一一”袁宜金剛要回答就被年輕警察搶話了,“他是犯罪嫌疑人的丈夫,有些情況不適宜他知道。”

“哦。”醫生瞥了一眼袁宜金,走開了。

袁宜金追上幾步,“醫生,醫生一一”

“鬧夠了沒有?安靜點。”年輕警察趕了過來,伸手攔住袁宜金,“再鬧銬你起來,告你一個妨礙公務!”

袁宜金的火氣一下爆發了,伸出手,“銬啊,把我銬進重症病房!”

兩人推操了幾下,年輕警察掏出了手銬,年紀大些的警察走過來兩邊勸。

“那位是袁宜金袁師傅?”治安大隊一中隊中隊長嚴華匆忙趕到,他是奉了洪适的指派來醫院的。

袁宜金進不去病房,迫於無奈只得向馮玉軒求援,馮玉軒不便公開露面,就讓洪适派人去看看。

嚴華公安專科學校畢業就跟了洪适,算是洪适手把手教出來的徒弟,提中隊長也是洪适大力支援的結果。

“嚴隊,你怎麼過來了?”年紀大些的警察打起招呼。

“我是被洪大隊從被窩裡趕出來的。”嚴華笑著遞上煙,也沒少了袁宜金的,“洪大隊的意思,讓袁師傅進去看看愛人。你們可以在一旁監視嘛,袁師傅看了也就放心了。“年輕警察嫉妒的看著比他只大了幾歲的嚴華,悻悻的把手銬掛回腰帶,一面又故意刺激嚴華,“嚴隊,不是不給你面子,宗局長交代過,不是專案組成員一律不準進入病房,別說袁宜金,我和老周都進不去呢。

“哦,這麼嚴肅呀,那就算了,袁師傅,我陪你等等吧。”嚴華的臉繃了起來,不看年輕警察,看了看年紀大些叫老周的,“老周,不是說病人還昏迷嗎,看一眼有啥事?”

讀書讀進狗肚子裡去了,還大學生呢。你搬出宗副局長出來壓嚴華,不等於壓洪大隊嘛。做事能這樣直接?萬一嚴華回去一說,洪大隊沒了面子,火氣撒在誰身上,還不是咱倆?老周賠起笑臉,“嚴隊,情況有些複雜,家屬暫時不能探視。這個情況洪大隊肯定不知道吧?”

“小李,去把保安安排好,歪瓜裂棗的。”老周把年輕警察支開,嘆了口氣,低聲道,“嚴隊,現在的小年輕話也不會說,幸好在刑警隊,要是當了社群民警,還不是老被人投訴的貨?”又提議,“要不嚴隊請洪大隊給宗局長去個電話…”

“算了,算了。”嚴華擺擺手,看到一旁的袁宜金手裡捏著煙,坐立不安,就打了火遞上去,“袁師傅抽支菸,耐心等一等吧。”

“謝謝,謝謝。”袁宜金把香菸叼在嘴上,頭湊近了些,等到海綿燒焦的臭味傳出來,才發覺他把香菸叼反了。

“換一支香菸吧。”嚴華抖了抖煙盒,一支香菸跳了出來。

袁宜金把菸嘴掐了,自己點上,對嚴華勉強的笑了笑,“不用。”

“袁師傅,你愛人的情況怎麼樣了?”吳越人未到,聲音卻遠遠的傳了過來,他的身後還跟著三四位中年男女。

吳書記來了,他真的來了!袁宜金就像抹黑趕路四處撞壁的人突然見到了光亮和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