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點訊息都沒有?我分明記得去修過電腦啊。”

“被你這麼一說,我心裡都慌了起來,不會真的有什麼髒東西吧。要是有的話,我不就慘了?”郭桂花摸了摸胸口,連忙拿出個手機來,“我知道跟誰打聽訊息最好。她有個同鄉,知道很多事情,你等一等……你不會是說謊話騙我吧。我可跟你說,這種事情不能開玩笑的,可千萬不能拿這種事情來胡說。”

“你不信就算了。”荊天宇說。

“你這麼說……”郭桂花還沒說出什麼來,電話就接通了,“喂,阿歲啊,是我啊,桂花姐。對對,就是我啊,是這樣的,我找你打聽一下隔壁遜雪的事情。你和她是同鄉對吧?”

“對,我們老家是一個地方的,雖然是兩條村,不過都挨在一起,以前還是一個公社的呢。”阿歲說,“你想打聽什麼?”

“沒什麼,就是問問。”郭桂花支支吾吾的說。

“哎,說起來遜雪真是一個可憐人啊。”阿歲也是個八卦屆的資深專家,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當然不會深究,抓緊時間就開始八卦,“莊家可是知識分子家庭,她爺爺以前是村裡開私塾的,遜雪這個名字有些怪吧,其實是取了兩句詩,叫做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她叫做遜雪,她妹妹就叫做輸梅。要是其他人家,直接就叫做白雪香梅了,他們家就要叫做遜雪輸沒,是不是很有學問呢。”

有學問個屁啊,荊天宇也是大學本科畢業,放在舊社會怎麼也得知識分子,白雪香梅雅俗共賞,什麼遜雪輸沒明顯是文青過度。

“是啊,很有學問。”郭桂花卻說,“真是好名字……不過我怎麼聽說她是孤兒?”

“是孤兒,我們那兒經常鬧水災,有一次發大水,把堤壩給沖垮了,他們家大人全死光了,就剩下兩姐妹。她們好像是跑親戚去了還是上學去了,總之活了下來。那時候她們年紀很小,又沒有親戚收養,就由政府安排去了孤兒院。我們縣很窮,孤兒院條件不好,我們村裡的人經常去看她們,送吃送穿的。後來她長大出息了,嫁了個有錢人,還給村裡捐了十幾萬,修了個小學呢。”

“十幾萬就能修小學了啊?”郭桂花問。

“我們村現在小孩很少,就起了一棟教學樓,加一個操場,花不了多少錢的。”阿歲說,“操場還是我們自己建的呢,教學樓也有很多事我們自己動手,砌牆,挖地基什麼的。後來遜雪生病,還被人說是……那種病,我們村裡的人都很生氣呢,這完全是謠言,是胡說八道,要是查到是誰亂說,我們村的人肯定要去教訓他。不過查來查去都查不到什麼,那就沒辦法了。”

“不是嗎?”郭桂花問。

“肯定不是啊,怎麼可能會是,遜雪潔身自好,除了丈夫從來都不會對別人假以辭色。”阿歲說。

這誰知道,說不定表面三貞九烈,背地裡男盜女娼,當然郭桂花不敢說這種話,萬一把那誰的那什麼招來可如何是好,說不定就在隔壁,“那個,其實……我這裡有人說,好像,前一段時間看見遜雪了。那個,是不是……我懷疑……她會不會是有什麼心願未了啊?”

“哦,你說那個啊。”阿歲哈哈大笑,“那是遜雪的妹妹輸梅。她們姐妹倆長的很像,兩個人站一起還能區分開,可現在遜雪都不在了,你們這些外人當然分不出來。別說你們這些外人,就是我們這些同村的,幾年沒見了,也分不出來。輸梅有遜雪的身份證戶口本,她要冒充遜雪一定都不困難。”

“可為什麼呢?遜雪不是已經死了嗎?大家都知道的。”郭桂花問。

“很多人知道,還有很多人不知道呢。遜雪死了,她的遺產應該交給丈夫,丈夫子女才是第一順序的繼承人,輸梅是她妹妹,妹妹是第二順序繼承人,只要丈夫還在,輸梅就一分錢都拿不到。”阿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