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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看見芙蓉酒樓的建築。飯席上讓我感到了晉北人的質樸和山西人的真實。巧在還遇見了大學同學徐亞婀。
仰視太原的一個芙蓉酒樓
吃完飯,各自忙各自的事情了。我就去尋了高中同學郭須,恰巧是她男友的生日。聊了一下,又去太原理工附近會面大學時候的班長王敢寵,路上由於發簡訊,竟然早下了一站。約定了晚上大學在並同學小聚一下。聯絡了王、閻美子、李界高、李麗住、詹中、郝學智,當然還有亮子了。飯店定在下元離重機宿舍較近的地方。我聽見王敢寵說附近有一家比較好的飯店,叫做芙蓉酒樓。我當時表情驚訝,怎麼又是這個地方。沒有魔力的東西也變得魔力起來。與王相坐不多時,已六點半,則跑步去坐公交,往火車站接葉若。一路小跑到了車站,當日的4628次火車晚點到了七點二十二分。我在人群中一直盯著出口,希望在詩句裡“我不知道出站口/在不在你心裡”能夠有一個神奇的現實表現。
然後我和葉若坐著611趕去芙蓉酒樓。到了一樓餐廳,到場的只有四個人:王、閻美子、李麗住、亮子。李界高、詹中、郝學智嫌路遠。怎麼會定在這樣一個近乎郊區的地方,因為只有我心裡清楚,這個地方離重機宿舍比較近。但口頭上只能說離王敢寵的住地不遠。飯席上大家嬿談歡愉。談到了大學生活的往事,關於淡淡的愛情,關於荒廢的大學學業;談到了白掉,他的灑脫和不爭氣;談到了畢業後相熟同學的歸去,結婚和工作……
餐是李麗住請的。我送了葉若去重機宿舍,然後我們其餘五人去了千峰南路叫做koik的ktv。我們唱了許多老歌,大家用掌聲互相鼓勵,從嘶吼中感到從未改變的大學面孔和畢業四散的傷感與重逢的喜悅。
唱歌中的王敢寵和亮子
深夜了,亮子騎著電動帶著我。回到家開啟電視,是港片《兄弟》,看到最後,兄弟的兒子打死了自己父親的好兄弟。除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