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為什麼就不連自己的xing命也一併收走,這事情好像怎麼說也說不過去啊!

“誰會跟爸媽有那麼大仇恨,不惜炮製出這麼一場大車禍,差點同時奪取他們兩個的xing命,難道會是他們?”

在腦海中不斷地對有可能向他們一家下手的人物逐一進行篩選,秦歌很快想到了一些人,那一張張的噁心無恥的嘴臉浮現慢慢浮現,他的眉頭忍不住高高皺起,拳頭也捏得緊緊的,眼中寒光迸shè。

曾經就是那一群人,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狠狠地在往他的身上踩了一腳,用那一丁點低廉價錢,奪走了父母苦心經營的多年的心血,霸佔了他那曾經的家。

如果說誰是那場車禍最大的得益者,無疑就是那一群人。

再往深處仔細一推敲,秦歌驀然發現,似乎他們的可能xing並不大。倒不是說他們會顧及那所謂的血親關係不忍心下手,而是憑他們的膽識,還設計不出這麼一場完美的車禍,事後還能讓一位分管交通的副處級幹部為他們掩飾,這明顯就不可能。

“算了,在這裡一個人胡亂猜測也不是辦法,反正明天見到於洪軍,自然就有會答案,何必在這裡傷腦筋。”

用力地甩了甩腦袋,秦歌緩緩站起身,漆黑的眼眸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寒意:“不管是誰在幕後主導這場車禍,只要讓我知道,你們一個也別想逃得掉。”

很快,秦歌便離開了審訊室,由於有於洪軍請來的古云行打過招呼,對於秦歌的離開,整個南關區公安分局上下無人敢阻攔,於是他很容易就走出了公安分局。

“計劃失敗了。”

就在秦歌離開南關區公安分局的同時,公安分局其中一間辦公室裡,周建生第一時間撥通葉天成的私人號碼。

“你這個副局長到底是幹什麼吃的!我已經把那麼多證據提供出來,你還是連一個小毛孩子都收拾不了,我養你這條狗還有什麼用。”電話裡,葉老爺子震怒的聲音夾雜著陣陣咆哮傳出。

“老爺子請息怒,這事情是有原因的。”

耳蝸被那中氣十足的咆哮震得嗡嗡作響,即使被葉天成罵成狗,周建生也不敢有絲毫不滿。

他這副局長,實際上就是葉天成一手捧出來的,如果沒有對方的狗頭金開道,沒有飛馬幫提供情報,他周建生根本不可能不可能坐上副局長的位置。

葉天成說的沒錯,在對方的眼裡,他就是一條狗,一條葉家養的鷹犬。要是惹惱了這位葉老爺子,人家要收拾他這個副局長,絕對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要知道,周建生之所以能升得那麼快,背後少不了葉天成出人出錢出力,他可是有很多的把柄被對方拿捏在手上。如果葉老爺子有心收拾他,別的不用做,只需要把那些把柄往紀委一送,保準第二天就會有人請他喝咖啡。

怒罵了好一會兒,葉天成積聚在心頭的火氣也沒有剛開始那麼強烈,冷靜下來問道:“有原因讓你都不敢動那小子?”

他當然清楚,周建生是不可能欺騙自己的,除非他活膩了不想再當jing察了,不過這種可能xing實在微乎其微,幾乎無限等同於零。

“事情是這樣的!”把葉天成交代的事情搞砸了,周建生這會兒還擔心對方會給自己穿小鞋,哪敢有所矇騙,一五一十地將之前在審訊室的事情原原本本地托盤而出。

南城第一人民醫院!

臉sè有些不太好看地結束通話電話,葉天成原來是計劃藉助官面的力量對付秦歌。畢竟從秦歌能輕鬆撂倒武藤少夫的那些保鏢可以看出,對方的實力絕對非同小可,縱然葉家在難纏道上無人敢惹,可要對付一個實力未明的古武者,也得講究方法,不能隨便硬來。

一旦敵人過於強大,即使他們葉家能幹掉,自身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