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豆一聳肩頭:「我覺得你說的不對,可我嘴笨,也不知道怎麼反駁你的話,就想噁心噁心你,你要舔回來麼?」

他送上自己的臉,表示他無所謂。

「誰!誰要舔你!」

正打鬧著,艙外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李豆一動,迅速跑到門口閤眼感知了一下,他扭頭對室內人比了一個四的手勢,代表外面來了四個陌生人。

江鴿子對著千寶瑞點點頭,對李豆說:「你來招待他們!」

李豆立刻一臉崩潰,迅速的搖頭,小聲道:「我,我不行!」

他再看向米宜,可憐的小巫已經背對著他,正往沙發縫隙裡使勁看。

再去看千寶瑞,千寶瑞利落的搖頭,而金西臺直接就來了一句:「我不……」

這該死的毛尖,不想找他的時候滿地亂竄,想找他的時候……是,這屋子裡一堆兒的沒出息,離了人家毛尖先生,真是幹啥都不成的。

實在沒辦法,江鴿子只能無奈的做了個手勢,又渾身無力的癱坐在了沙發上,他想,我為什麼要帶著這群傻子出來啊?

李豆順著沙發打了個滾,抬手從櫃子下拖出一口黑色的皮箱,千寶瑞擦了一下面頰,撥出一口陳氣後走到門口開啟艙門。

艙門外,身穿正裝,胸口帶著組委會名牌的四位先生正微笑的站著,他們先是周到的施禮,接著開始寒暄。

帶隊的先生年紀不大,四十出頭,氣質篤定穩重,他絡腮鬍,身材身高馬大,見人就是一臉的笑的說:「先生您好,打攪了,我們是大賽組委會派來跟您們核對一些比賽資料的。」

說到這兒,他探頭向屋內看了一眼後大聲打著招呼到:「哎呀!幾位先生正在忙著呢?」

他說話的時候,露出濃鬱的,有些拿腔拿調,十分故意的中州味兒。

江鴿子坐在沙發上,正拿著一塊鑽沙布在打磨弓箭箭頭,李豆在實驗自己的弓手鹿皮手套是不是合適,米宜在對著空氣拉沒上弦的空弓,金西臺端著咖啡,站在他身邊在看熱鬧……

目前來說,大家的角色進入的還算及格,畢竟已經是練了上千遍了。

看到屋外有人,這幾位都是懶洋洋的先是抬頭看,接著便繼續各做各的事情,彷彿世上也沒啥事情值得他們需要分出心神來擔心一下的。

千寶瑞笑笑,讓開了門做了個請的手勢說。

「進吧。」

組委會的幾位道謝,他們似乎也早就熟悉了一等艙的氣氛,並絲毫不覺著被被怠慢般的相繼進了屋子。

而事實上,除了一等艙這些人,他們無論是在二等艙,還是三等艙,還有蜂窩艙,這麼說吧,只要是組委會的人,他們去哪兒都會受到眾星拱月,被人當祖宗一樣的待遇。

世界狩獵大賽是全世界所有大賽裡,獎金最豐厚的。

組委會手裡掌握著組織權,裁判權,還有物資調配權利,一個普通的選手,如果沒有強大的財力資源,靠著自己,靠著簡陋的裝置,他們帶的東西畢竟有限,所以無論如何也是要申請一些物資補貼的。

尤其是在佛偈艾利塞區,大賽過半就很有可能給養不夠,到了那個時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怎麼辦?就靠從組委會申請一些物資補貼,以來熬過整場的賽事。

在佛偈艾利與世隔絕的地區,哪怕就是一包半斤重的食用鹽,都能在當地部落,換來大量的他們認為是好東西的玩意兒,比如陸地犀牛珍惜的角,還有沒有提純的生金,最最值得參賽選手垂涎的是,佛偈艾利有水晶,有瑪瑙,運氣好還能換到寶石。

那些吃都吃不飽的佛偈艾利人,他們壓根不懂的這些玩意兒的用處,所以在國際法的允許情況下,參賽選手可以帶一公斤的原產地物資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