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一變,罵道,“撞得老孃肩膀好痛。”

“誰叫你走路不長眼?一雙眼睛都落在了金簪上。”阿才也不示弱,回斥道,“居然還惡人先說人,小心金簪要了你的老命!”

“你個愣小子說什麼吶?信不信老孃撕破你的嘴?”穩婆將手中的金簪頓時兇悍地惡狠狠地威脅道。

“我有事,不跟你說了!”阿才生氣地將袖一揮道,隨後咕噥了一句,“等會你就知道爺的厲害!”

離開穩婆,來到了臥房外,阿才是男人,自然不能伸頭去看女眷的臥房,只好站在門外,對著臥房喊道:“夫人,侯爺叫你將少爺帶到大廳去行拜師禮。”

說完,突然意識到老爺如此吩咐,好像不妥,剛剛才出生的嬰兒,只能說是“帶”呢,另外,夫人剛剛生產,根本就不能下地走路,是不是老爺興奮得傻了?連最起碼的兩點都弄不清。可明明聽侯爺是如此吩咐的啊!

“阿才,你去回覆侯爺,就說我們馬上就到。”夫人說話的聲音響亮,一點沒有產婦說話的那種虛弱,從臥房內傳出。

“喏!”得到夫人回覆,阿才不解地轉身向回走,腳步緩慢,想了許久之後,得不到一個滿意的答案,苦笑了自己一下,這才加快了步法。

阿才離開之後不久,夫人牽著逍遙子,在兩個通房丫頭的攙扶下,走出了臥室,向大廳走了去。

推門而進,大廳上已經設好香案,香案上的神像是在天瀾中神州中人人敬仰的玄界大帝,傳說這個玄界大帝的名字也叫逍遙子,不光是掌管著天瀾中神州中所有人的禍福命運,甚至還掌管著整個玄界的禍福命運,只是近百年上香祈福已經不靈,漸漸地從人們的香案上撤了下來,而逍遙家族卻從沒有淡忘,始終將其設立在供奉的位置上,不管是什麼事情,都要領著所有的族人,上香祈請大帝保佑。

廳上的歐冶敏智、逍遙大治和阿才聽到腳步聲都將目光轉移到了大廳的門口,見大門緩緩開啟之後,一個三歲大小的孩童被夫人牽手走進,隨他們而來的還有通房丫頭舒兒和晴兒。

這裡面,除了阿才不知道這小孩是誰之外,其餘人都知道,只見阿才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夫人手中牽著的小孩,卻露出茫然的神色,但他是一個合格的傭人,知道不該問的事情決計不會出口問。

幾人來到了大廳,先行對香案上供奉的玄界大帝恭恭敬敬地扣了三個頭,然後退到了一邊,神色莊重地站立著。

歐冶敏智也來到香案前,拿起三柱線香,站著,在蠟燭上點燃了之後,輕輕摔滅線香上的火光,看著線香上的香菸,也神色莊重地默默向玄界大帝神像禱告了一番,拱手施禮,隨後將手中的線香插進了香爐中,這才轉身以期待的神色笑眯眯地盯著逍遙子。

“無愁攜義子逍遙子拜見老爺!”夫人無愁拜完玄界大帝之後,手牽著逍遙子,來到逍遙大治跟前,恭恭敬敬地拜道。

“哦?哦!”逍遙大治一愣,隨後明白了過來,雖然逍遙大治現在還不明白夫人無愁為什麼說逍遙子是義子,但一想,夫人這麼做,一定有她的道理,也就不再問。

“逍遙子,如今仙師就在眼前,還不過來拜師?”逍遙大治的眼神從夫人的臉上轉移到了逍遙子的臉上,頓時,神色嚴肅地命令著逍遙子。

“逍遙子早已經有一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