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力的掙扎,還是歇斯底里的吶喊,都沒有改變得了那個現實。

等歐陽燕醒來之後,渾身已經被汗水打溼,更是當著謝毅的面說了不少讓謝毅理解她當時出走的話。

可當以為是正常做夢的歐陽燕在謝毅的懷抱中繼續入睡之後,噩夢依舊再次侵襲到了歐陽燕的腦海,而內容卻是這幾年來歐陽燕在外面的心酸。

滿面淚水的歐陽燕醒來時已經不敢在繼續睡下去,她分明從謝毅的表情上看見了對她態度的細微轉變。

藉口在歐陽燕的嘴裡能說出來很多,對謝毅則只需一個就打消了他的懷疑。可歐陽燕只能默默忍受著那種從夢境中得來的疲倦,不敢閤眼。

心裡倒是後悔和謝毅一起跪在這受罰了。可已經跪在了這裡,不繼續做出一種和謝毅同甘共苦的精神,不但會讓謝毅心涼,也會讓謝家瞧不起。

無奈之下的歐陽燕只能勉強打起精神和和謝毅一起熬到了早晨,直到得到謝志澤派人來傳話,謝毅和歐陽燕兩人才長舒一口氣,各自回到房間裡睡覺。

在謝家的宅子裡。歐陽燕本來就需要避嫌,再加上昨天晚上連續做的噩夢,讓身心疲憊的她選擇了客房去睡覺。

謝毅則在和歐陽燕暫時分別之後。被謝志澤叫到了他的房間裡,自然受到謝志澤的嚴厲批評。

謝志澤並且表示將給謝毅禁足。禁止謝毅外出,必須在家裡老實的待著。謝毅知道昨天鬧的動靜實在是太大,在這個時候出去總會落下話柄,也就答應了謝志澤。

謝家這邊稍稍安靜了一會,林天海卻接到了陳遠良秘書的電話,說是有事需要當面問他。讓林天海儘快到市裡一趟。

林天海掛掉電話之後和陳珊一說,心裡也就大概清楚了陳遠良的意思。

無非是陳遠良得到莊家的訊息,打算面對面的和林天海溝通一下。到底是不是林天海殺了人。

林天海有些無奈,陳珊也同樣感覺林天海去市裡見父親,她也必須在場。兩人當下便開車趕往了市裡,並在一個小時之後在陳遠良的辦公室裡和陳遠良見了面。

陳遠良讓秘書把門在外面關上,並表示在會客,暫不接待其他人。秘書一走,陳遠良也有些坐不住的說道:“陳珊,我找林天海來說說話,你跟著來幹什麼?”

“老陳!你找林天海來說什麼,我已經知道啦。用不著瞞著我。嗯。我相信林天海是不是兇手。”見陳遠良的臉色並不太好看,陳珊卻也沒有懼意,撇了撇嘴說道。

“胡鬧!是不是兇手。那是你能說的算的?”陳遠良皺眉回道。

林天海插嘴說:“陳叔叔,有很多事情你可能並不瞭解。這裡面有很大的誤會,至於是誰殺了莊穹我雖然心裡有數,不過卻要等待時機,才能把兇手抓出來。”

對別人,林天海未必肯給面子去解釋。可陳遠良是陳珊的父親,是他林天海的老丈人,更是奉陽市的大老闆。於情於理來說,林天海都必須要交代清楚。免得讓陳珊為難。

聽林天海說完。陳遠良搖頭說道:“是不是你殺的人,我們有公安幹警去調查。可莊家並不是普通人。如果認定了是你動的手,就算跟你沒有關係。也未必能逃脫。”

林天海很清楚陳遠良話裡的意思,也理解陳遠良的擔心。說到底,陳遠良無非就是不想林天海出事,從而把陳珊牽扯進去。

陳遠良的出發點雖然是為了陳珊。但無論如何,對林天海也是一種關心。

林天海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回道:“就算莊家認為我是兇手,也未必能夠將我怎麼樣?”

“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吧。”陳遠良顯然不喜歡聽林天海用這種語氣來和他說話。而林天海的自信,在陳遠良看來也是一種輕浮。

林天海便講述了一遍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