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話短說,告訴我怎麼才能找到他,我這就過去!”丁豔紅的弟弟丁豔東,林天海見過兩面,雖然沒有什麼特殊的印象,林天海也只是覺得那個小夥子有些像當年前的自己。有些自卑,有些孤獨……

想起這事,林天海覺得無論是丁豔紅還是丁豔東都比自己要幸福。都是失去了父親生長在了單親家庭裡,但林天海只有一個人,丁豔紅和丁豔東卻是姐弟兩個人。

血濃於水的這種親情。無論是兄妹,還是姐弟,林天海只在葉怡然那裡層短暫的找到了一絲當哥哥的責任,味道卻並非全是那樣。

接到丁豔紅電話的半個小時之後,林天海帶著白皙和二愣子來到了奉陽市的師專。

自大門口進入,從左側穿過體育場和第二食堂,林天海和兩個寵物超近路來到了員工宿舍。並撥打了丁豔東的電話。

丁豔東雖然沒有預料到林天海能夠來,倒是也很快的從三樓跑了下來,見到了林天海以及跟自林天海身邊的白皙。

白皙的美貌讓人無法直視,安靜的時候要強於慕雲煙,笑起來又美過展顏,而在前兩天的一次對練當中。白皙又讓林天海從她身上找到了一絲優於陳珊的影子。

丁豔東低著頭,始終沒敢抬頭和林天海對視,林天海卻發現了丁豔東的嘴角的紅腫和眼角的烏青。

伸手一把抓住丁豔東的一側臂膀,微微用力下,丁豔東詫異的抬起了頭。有些摸不準林天海的意思。

林天海卻正色問道:“誰打的?”

“沒,沒誰,這是我的私事。”丁豔東的眼神有些躲閃,歪著腦袋看向了斜下方的小花壇。

林天海松開了抓在他肩膀上的手繼續問道:“你想讓你姐擔心你嗎?還是讓你母親為你難過?你要當縮頭烏。龜躲起來不敢面對嗎?”

“我說了,這是我的事,我用不著你管!”丁豔東抬頭看了一眼林天海和白皙,又重新低下頭去。嘴裡有些不服又有些懦弱。

林天海笑道:“敢不敢像個爺們似得?難道你打算讓你母親你姐姐永遠為你操心?是誰打了你,你就要打回去。你說想被欺負一次,還是想被欺負一輩子?”

“我沒有!我一定會報仇的!”丁豔東緊咬著牙齒,兩側腮幫也跟著緊繃了不少。

林天海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那是給懦夫說的,如果我是你,有仇當場就報了!敢不敢去找他算賬?”

望著林天海有些鄙視的眼光,氣憤的丁豔東上身有些顫抖的怒道:“去就去!”丁豔東說完扭身就奔了體育場,林天海則和白皙相視一笑跟在了後面。

幾分鐘之後,丁豔東急促的走到了體育場的露天場館,也就是籃球場打籃球的地。林天海和白皙從小門跟著丁豔東走了進去,就看見一個球場上的幾個打籃球的小夥子嬉笑著扔掉了籃球,走向了丁豔東。“喲!丁豔東,你還敢回來呢?”“嘿!你這傢伙還想被揍一頓?”兩個穿著nba球衣的小夥子嘲諷著走到了丁豔東的身前,一邊說,一邊推搡了起來。

丁豔東被他們兩個推著身體,腳步有些不穩的往後退了幾步,又再次應了上去,眼中卻死死盯著籃球架下一對依偎在一起的男女。

男的寸頭,身體素質在他們這種學生中應該還算不錯,光著膀子的可以明顯看見小腹處有幾塊腹肌,略黑的臉上雖然有些汗水,卻半眯著眼睛將一隻手從懷裡的女生t恤杉的下面伸了進去,另一隻手則從這女生的身後傳過了腋下,覆蓋在了前身。

女人的披肩長髮披散著遮住了她低下頭的頭,牛仔褲裹著的兩條大腿併攏在一起,顯然是在忍受又或者是享受著什麼,只是在丁豔東的一聲怒吼中才吃驚的將頭抬了起來,鄙夷的看了過去。

“宋娜!你真不要臉!”丁豔東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