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比較會來事,不過也被家裡的情況搞懵了。

昨日見了楊桃,見她穿的好,人也漂亮了幾分,以為家裡有錢了,所以就和相公一起回家看看。

誰能想到會看到這一出,不知道錢氏這是唱的什麼戲。

錢氏眼尖的看到大兒子進了屋,眼裡一亮,哼哼聲更大了。

“娘,您這是怎麼了?家裡怎麼就您一個人?”

“命苦呀!我老了,被嫌棄了,病成這樣,你爹都不說管我的死活,這是活活想要把我給病死呀!”

姚氏眼珠轉了轉,她對那些事不感興趣。

婆婆怎樣她才不想管,無事一身輕,她不想沒事找事。

鄭凱聽了媳婦攛掇,回家來看看是想沾光的,看到這幅場景,有些摸不著頭緒。

他看了看姚氏,眉頭深鎖,一肚子疑問。

姚氏往前湊了湊,“娘,老二媳婦呢?”

“不要跟我提那個賤蹄子。”錢氏提起楊桃就來氣。

要不是楊桃,她至於這麼憋屈嗎?想想都是氣。

“怎麼了?”

姚氏說著給自己搬了一把凳子坐在床邊。

錢氏騰的一下坐起身,額頭上那塊布掉在身上。

她一激動忘了自己正在生病。

“那個賤蹄子快把老孃氣死了……”錢氏終於找到了可以傾訴的人,把心裡的怨氣都說了出來,話語中都是對楊桃的不滿。

聽了婆婆的訴說,姚氏心裡有了一點底。

“楊桃那麼對您確實有點過分,您這口氣不能就這麼嚥下去,得跟她討個說法。”姚氏不嫌事大的說道。

“你是個明事理的,不像家裡這兩人,跟楊桃一個鼻孔出氣,能把我老孃我給欺負死。我讓鄭成把她給休了,看她還能猖狂幾時。”

錢氏發洩一通,心裡總算敞亮一點了。

“娘,您可別那麼做。”

錢氏皺眉,“你怎麼也跟那個賤蹄子一個鼻孔出氣。”

“您別誤會,我是擔心娘會吃虧。您不知道,楊桃攀上高枝了,說不定巴不得被二弟休了,到時候她自由了,還不得使勁兒跑著去攀高枝。”

“呸……就她那樣的,還攀高枝,也不看看她長得那副德行配不配,再說,就她那樣的,一個被人休妻的女人,誰會要,開什麼玩笑。”

“娘,我那天見楊桃來著,人家穿著新衣服,臉色紅潤,跟以前比大變樣,妥妥的一個美少婦,要說沒有貓膩還真有點說不過去。您一定要沉得住氣,她現在巴不得能夠自由,真把她休了,就什麼也撈不著了。”姚氏絮絮叨叨一堆,覺得自己想的很有道理。

“不準吧!有哪個不長眼的會看上她?”

“沒準就有哪個不長眼的,要不然就她家的條件,她能穿那麼好?”

“她有今天的好日子是沾她二妹的光,沒人會看上她。”

“娘,楊桃的二妹不是是個傻子嗎?”

“人家現在開竅了不傻了。”

“這事是真的嗎?還真是聞所未聞,一個傻子咋就不傻了。”

“誰知道呢?反正是不傻了,伶牙俐齒的能把人給氣死。”

“真是邪門,她家怎麼這麼多邪門的事情。”

“不提他們了,你們是專程來看老孃的嗎?”

姚氏呲牙,她是為了沾光而來,但是這句話哪裡敢說出口。

“娘,其實我們主要是來問問二弟妹是怎麼回事?”

“原來是為了她回來的,你們還真把她當回事了。”錢氏有點心塞。

她以為是來看她的,別提多失望。

“娘,您消消氣,為了長遠著想,不要把關係鬧得太僵,即便是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