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去清虛呢。”金忘愁道:“天下可去的地方,實在太多了。”

“不可能。”秦封行搖頭,“他不回崑崙,卻敢去清虛,是想玉無塵劈了他嗎?”

“那大約就等您消氣的時候,他再回來了。”應宗玉道:“他的性子,您知道的,認定的事情,無人能改。”

秦封行氣的不行,拿出傳訊牌,給於從容傳訊,“讓輕藍帶著江離聲,速回崑崙。你告訴他,他若是不回來,敢去清虛,就等著玉無塵劈了他吧!”

於從容回覆的很快,“宗主,您出關了?”

“嗯。”

於從容不明白他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衛輕藍和江離聲的事兒,對他試探地問:“宗主,您是怎麼知道他們……”

“玉無塵都找上我了,我豈能不知?”秦封行找不到衛輕藍髮作,只能暫且找於從容發作,“聽說你一直跟他們在一起?你是怎麼做師叔的?為何不攔著?”

於從容冤枉,“宗主,輕藍做事,是別人想攔,就能攔得住的嗎?我也是今兒才知道他們再一起的事兒。”,她嘆氣,“宗主您這是生氣了,您又何必?離聲那小丫頭,依我看,好得很,足以匹配輕藍。我聽輕藍說,清虛的玉宗主已應允了婚事兒,您又何必生氣攔著不應?”

“什麼?”秦封行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玉無塵答應了?”

“是啊,輕藍今日不久前說的。”於從容道:“您是不知道,離聲那小丫頭,招人稀罕,有多少人喜歡?要我說,還是輕藍下手快。就太乙裴宗主的愛徒,葉星辭那小子,對她也有意,還有楚瀝青楚師兄的徒弟,離聲的小師弟席季禮,更是從小跟她一起長大,說句青梅竹馬,也不為過,今兒聽說她與輕藍在一起了,玉宗主也應了,他可憐的很,都氣哭了……”

秦封行一時說不出話來,好半晌,才難以置信,“玉無塵怎麼可能答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於從容嘆氣,“宗主,玉宗主的確答應了,輕藍親口說的,我們所有人都聽到了。據說清虛的楚師兄為了他的徒弟,三番兩次找過玉宗主求娶離聲,但玉宗主都給回絕了,沒應。雖然不知輕藍用了什麼法子讓玉宗主答應了,但總歸是答應了。”

秦封行覺得這事兒不太對,玉無塵既然答應了,怎麼會跑來找他興師問罪?他當即說:“總之,你讓他帶著江離聲與你們一起回崑崙。不管你用什麼法子,把他們兩個,都給我帶回來。”

他掐斷傳訊牌,決定找玉無塵好好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