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揭穿她的虛偽!

“晚來,你怎麼又過來了?歡歡這裡有我們在,你應該安心照顧你父親的呀,你媽媽一個人怎麼能行。。。。。。。。”楊梅看到秦晚來倒是馬上站了起來說話。

秦晚來澀澀回道:“我爸那邊有特護,我媽也有阿姨幫著,沒事的,我來想和以純談談。”

楊梅起身後,肖梅也站了起來,只有何以純沒有動,聽秦晚來提到她的名字才合上了手中的故事書。

“好,你們聊吧。既然有這麼多人在,那我這會兒就去和協醫院看看你父親。以純,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知道嗎?”後面一句說得稍重,是告訴以純,她們也得單獨談談了,楊梅知道以純能聽懂她的意思。

何以純果然點頭應道:“好。”

楊梅深深看了何以純一眼,沒再說什麼,提了包就走了,也沒和孩子還有肖梅打招呼,她這會兒心情實在是不怎麼好,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一樣,但又看不出到底是什麼事,總之心裡是亂糟糟的。

“以純。。。。。。。。”秦晚來的視線早就落在了何以純的身上,那件大大的黑色外套他自然知道是誰的;最讓他心驚的是何以純的那句話;她真的選擇葉向東了嗎?

何以純還沒有回應,肖梅已經搶先道:“以純,我在這兒陪著歡歡,你和晚來下樓走走吧,好好說會兒話。”

好好說會兒話,刻意加重了‘好好’兩個字,不就是再次要求她要好好說話好好幫她們隱瞞嗎?何以純表情沒變,只是心又涼了幾分。

“好,我們下去說吧。歡歡,自己看會兒圖畫書,我一會兒就上來。”跟孩子交待了一聲,何以純便轉身向外走。等他們出了病房,肖梅趕緊打電話給何以容。先前,何以容和秦晚來是一塊兒離開的,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沒有,得馬上問問情況。

何以純忍著心痛走到了昨天知道真相的花壇邊,想到昨天何以容和肖梅跟她說的那些話,她已經沒有那麼難受了。有些事也許是天註定了的,當初是嘶該強求。

“以純。。。。。。。”

“以純。。。。。。。”

兩道聲音讓盯著花壇裡的一朵雛菊出神的何以純轉過了身來,看見何以容;她沒什麼表情。其實秦晚來是不願意下樓的,因為他知道何以容可能還在樓下,但何以純出了病房之後就徑直走在了前面,直奔這裡而來,他只能默默跟在後面。

“以純,歡歡的事我早上見到晚來就跟他說了。都是我不好,當初把孩子抱給你的時候沒敢跟你和小姨說孩子是我生的,只說是在門口撿到的,害你們這麼多年都矇在鼓裡。。。。。。。。”何以容急急道。

原來有了新的說法!何以容這算是好心嗎?捨棄了昨天她自覺自願的那套更加有利於她的說法,弄成了這樣,那嘶用說是她為了秦晚來才硬要把孩子搶過來養的了。只是孩子怎麼是何以容抱給她的呢!何以純閉了閉眼睛,何以容到底還要說多少謊言!嘶知道一個謊言要用一堆謊言甚至一輩子的謊言去圓嗎?

“我明白以容姐的苦衷,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那時候纏著你不放,以容姐也就不用為了讓著我選擇隱瞞這件事了。”何以純想了想道,現在她除了幫著說謊之外還能做什麼呢!

見何以純仍是順著她的話在幫她圓謊,何以容心下稍安,表情仍是哀悽:“不是的,是我自己太愚蠢,沒能早些想明白。我應該留在西安的,有些事是逃避不了的。”

“以容,我想和以純單獨談談。”秦晚來再次開口,仍是希望何以容能離開。

何以容急急出現本來也是為了提醒以純,串一下說詞,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也懂得見好就收,雖然秦晚來冷漠讓她有些受傷,嘴上仍是迅速道:“好,你們聊,我上去看歡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