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然以後,他也許連我的電話都不想接。”

徐霄鏑手放到了寧逸慈的肩膀上,“慢慢來,總會好的。”

“嗯,走吧,我們先回去。”

越封知道陸貽林不願意見自己的,皺了皺眉,“我又不會對他做什麼,你就算是你有地方對不起他,他人也平安的長到了這麼大,骨肉親情血濃於水,我對他也沒什麼要求,他竟然連見上一面都不肯。”

“可能他真的很忙吧,算了吧,下次我再和他約時間。”寧逸慈下意思的幫著自己大哥嘴裡責備的人說話。

“算了,既然他不願意見我,那我去見他好了。”

“還是不要了吧,他需要一點時間,我們不要……逼他。”

“你告訴我,他的孩子都上幼兒園了,一個快三十歲的人了,除非自己願意,外人又怎麼能逼的了他。”

“大哥,你還是別去見他了,你到想和貽林談什麼……如果是關於我,那完全沒必要,慢慢的來,總有一天,他會接受我的。”

“慢慢來是多久?”越封沉默了幾秒,見對方一臉的暗沉,沒有再說下去,想了想又問,“今天你去見了醫生,醫生都怎麼說,能治癒嗎?你還能想起以前的事情嗎?

他這話問得是寧逸慈,眼睛是緊緊的盯著徐霄鏑。

徐霄鏑聽了身體怔了下,盯著身邊的人。

“醫生說我是心因性失憶,介紹我可以試著去被人催眠,透過心理暗示,那些潛意識活躍起來,或許會找回那段失去的記憶。”

醫生還和他說,雖然時間隔得有些遠,但是治癒的機會還是很大。按理來說,除非是腦損傷導致記憶缺失,其他得“心因性失憶”都是可以治癒,因為那不是真正的失憶,只是他自己潛意識的不去想而已。

他的失憶是心病,而且催眠只是心理治療的一個途徑,也並非用催眠不可,只是用催眠的方法,效果會更快。或許能在催眠師有意識的引導下,想起並說出那些被塵封在某個角落的記憶。

如果催眠不行,還有其他的法子,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你明天準備去?”

“嗯,我讓醫生幫我聯絡了對方,明天我會抽空過去一趟。”

無論如何,他都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手上的傷疤,以前不知道的孩子,還有最近偶爾心裡湧出來的,那種莫名的悲傷。

能越快知道越好。

越封沒有再說話,對方的性格固執,他一直是知道的,到了這個地步,他想要阻攔也做不到。

———

陸貽林吃完了晚飯,就和趙世承帶著跳跳去桃溪湖走路消食,靠近水源的地方一般都會有風,太陽下山後,在湖邊吹風散步十分愜意。

陸貽林提前幫跳跳擦了防蚊的花露水,他們父子倆都是那種招蚊子的血型,水邊上的小蚊子也很多。

湖邊的那棟別墅,裡面已經買齊了傢俱,很簡單的風格,一樓很寬敞,沒有放什麼多餘得的東西,大的可以在室內玩遙控汽車。

住的地方在二樓,主臥的床很大,陸貽林本來以為自己上次和趙世承挑的床尺寸已經很誇張了,這張居然要更大一些,他用眼睛丈量了下,估計怎麼翻滾都不回掉下去,就算是掉下去了,下面還鋪了地毯,光著腳踩上去都很舒服。

陸貽林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人,趙世承一臉的正經,再自然不過的和跳跳正說話呢。

他收回了視線,陸貽林又想,也許是自己想多了吧……

跳跳的房間就在隔壁,在過去是書房。居然還有室內游泳池,一個小的健身室,一樓還有個會議室。

廚房裡的餐具都已經買好了,哪怕是再小的東西也能找到,擺放的井然有序,櫥櫃裡的碗碟精緻,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