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怕極了,顫顫巍巍發問,“痛了,那就放、放了公儀將軍,好不好?”

痛不痛並不重要。

雲珩活了一十餘年,沒有一個人膽敢這樣對他,除了虞秋。上一回順了她的意,她就敢蹬鼻子上臉。簡直放肆!

“你是在求我,還是在威脅我?”他森然看向虞秋。

虞秋快嚇哭了,怎麼和預想的不一樣,雲珩不是該滿足嗎?

她嚇得後縮在寬大的椅子上,溼了眼眶,結結巴巴道:“我在求、求你啊。你痛了嗎?痛了,那你、你心情好了嗎?可以放了、公儀、將軍嗎?”

雲珩:“……”

難怪總覺得哪裡不對。他把這事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