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聯絡過原罪,原罪同意要將她送出國了,不過原婉失蹤了,暫時找不到人。】

【哼,這還差不多。】

顏契看著這條訊息,直接笑了出來。

宮銜月到的很快,只不過看臉色還有些不情不願的。

她一眼就注意到顏契身邊那個很溫柔的男人,戴著金絲邊的眼鏡,一副精英的長相。

宮銜月總覺得自己在哪裡見過對方。

顏契起身介紹,“這是我的好朋友,季涯。”

宮銜月的腦海裡瞬間電光火花的閃了一下,好巧啊,這是她當初拜訪的那位催眠大師的首席弟子。

前幾天那位大師退休了,現在是他的弟子出山。

她佯裝不認識季涯,臉上帶笑,“你好。”

但季涯顯然把她認出來了,當年她短暫的和季涯接觸過一段時間,那時候季涯的催眠技術已經非常了得,可始終無法催眠她,用大師的話來說,她心裡的執

念實在是太深了,深到已經變成了業障。

而且當初跟著大師修行的那一個月,季涯給她表白過,是非常認真的表白,說是會等她把心裡的那個人忘記。

此刻宮銜月的臉上都是笑意,握上季涯的手。

“你好。”

季涯眼底的情緒只是一瞬,然後溫柔的笑笑,“我都聽顏契說過了,她說你有心結,讓我跟你好好聊聊。”

所謂的好好聊聊,其實就是找個時間將宮銜月催眠了。

宮銜月看向坐著的顏契,語氣淡淡,“你有心了。”

顏契根本不知道這兩人認識,嘴角彎了彎,“姐,坐下啊。”

每次他喊姐這個稱呼的時候,都有一種輕浮的狎暱感。

宮銜月坐下後,聽到顏契給廚師安排,總之讓傍晚弄一頓大餐。

期間顏契的電話響了,他起身去接電話。

季涯也就開始跟宮銜月聊了起來,但是沒人知道他們聊了什麼。

顏契進來的時候,宮銜月已經靠在沙發上睡著了,一看就是被催眠的狀態。

他眼底有著淡淡的趣味兒,嘴角彎起,抓過旁邊的打火機把玩。

他問季涯,“怎麼樣?”

季涯扶了扶眼鏡,“她不喜歡原婉,除此之外,目的很單純。”

那就是她不知道顧佑死亡的真相了?

這下更有意思了。

顏契一邊看著手中的打火機,一邊問,“你的催眠技術,可以讓她短暫的忘記誰麼?”

“你想讓她忘記誰?”

“溫思鶴,然後你告訴她,我是她的未婚夫。”

季涯沒有反應過來,手上都頓了一下,“你這又是玩的哪一齣?”

顏契將手中的打火機放下,“就是要這樣才好玩啊。”

“小心哪一天把自己給玩脫了。”

就憑宮銜月?

顏契的眼底出現一抹嗤笑,顯然沒將她放在眼裡。

他還是那句話,只是覺得現在的生活實在是太無聊了,想找點兒樂子而已。

季涯沉默了幾分鐘,才問,“你確定麼?要是到時候鬧出什麼事情,我怎麼跟老夫人交代。”

“放心,只是一個月而已,我就玩一個月,到時候你把她的催眠解除,她該回哪兒就回哪兒。”

顏契就是喜歡刺激,喜歡找樂子,而且別人的人生也可以是他的樂子。

季涯嘆了口氣,“那好吧,不過你迴避幾分鐘。”

顏契直接起身,邁著長腿離開了。

下午,宮銜月從床上悠悠轉醒,她看著天花板,突然一下坐起。

季涯在窗戶邊站著,問她,“你知道自己為什麼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