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隨風皺起了眉,心疼地撫摸著我的臉,緩緩靠近,我立刻警覺地瞪起了眼睛,“你幹嘛?”

隨風笑了笑,用他的鼻子磨蹭著我的鼻子:“你不是餓了嗎。”

體溫立刻升高,抬腳將他踹開:“滾開,色鬼!”回想起那晚,我就忍不住罵自己垃圾,居然被隨風的美色所誘,最終做下了無法彌補的事情,才會讓這小子越來越肆無忌憚。

就在那晚之後。這小子不但燒了退,連傷口的炎症也好了,我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吸了我的精氣。不然為何他精神那麼好,我卻累得起不來?

他那時精神煥發地看著我。還問我這回是不是有感覺,我立刻羞地不想見人。

那晚之後,我們就踏上了這條夏泯小道,感謝一直沒有落腳之處,才讓我得以安全地呆在這隻色狼身邊。唯一一次黑店,碰巧我月事來,再次逃過一劫。

這實在讓人太尷尬了,每每想起,我還是會忍不住臉紅心跳,就像和男人是第一次親密接觸。

有時自己也覺得奇怪,在這方面,我也不是第一次,何以面對隨風。就會害羞呢?想來想去也想不出結果,反而把自己弄地渾身通紅,就像現在。

“怎麼又臉紅了?”隨風捏著我地臉蛋。“我就喜歡看你臉紅。”………”為什麼我面對隨風就會變成十七八歲懷春的少女呢,難道真是應了那句話。一物降一物?

隨風心滿意足地“調戲”了我一番。然後才再去趕他的車,突然。他扔了一句話進來:“我真地餓了。”他忽然一甩鞭,總是磨磨蹭蹭的馬車一下子飛奔起來,突然地加速,讓我整個人摔了個仰面朝天。車輪滾過小道的石子顛簸不已,震動的感覺透過車軲轆直接傳遞到我的臀部,震地屁股發麻。心裡開始為這輛破車擔憂,怕它因為受不了顛簸而支離破碎。

整個人就像坐在碰碰車上,東倒西歪,這是十天來,他第一次那麼拼命地趕路。

冷風瞬即從四面八方灌入,我把整個人都躲進外氅裡,才覺得有點暖和,即使如此,也依舊能感覺到寒風打在外氅上的冰冷。

馬車漸行漸止,我被晃地幾乎不成人形,頭髮散亂,屁股開裂,頭還昏昏沉沉,原本就腹中飢餓,此番連罵人地力氣都沒有了。

“我們到了。”隨風撩開了馬車的車簾,一閃宏偉的城門立刻出現在我的眼前,只見面前的城門立於兩座山巒之間,宛如一個神秘的國度即將呈現在我們的面前,高聳如雲的城門氣勢磅礴,兩邊山巒的崖壁上,更是雕刻著兩座手拿玉牌地神官,氣勢恢弘。

我慌忙整理了一下散亂的頭髮,爬出車廂與隨風肩並肩坐在一起,驚歎於那兩座崖壁上的浮雕。國地鏡城,最西邊的城池,也是幽國地邊境之城。”隨風望著那兩尊巍然而立地神官,眼中閃現著自豪。

然後他微微揚了揚鞭,馬車再次前行,城門此刻大開著,崖壁上的神官宛如迎接我們地使者,站在兩邊,我仰望著那兩尊惟妙惟肖的神官,被幽國這別樣的風格所吸引。

經過城門,才看見守護邊境的城樓,城樓下有士兵檢查出入的百姓,隨風說,百姓一般不走夏泯小道,所以這裡很少有人出入。

隨風從懷裡掏出了一塊黑色的令牌,兩邊的侍衛立刻單膝跪地,大喊道:“恭迎尊使。”

尊使?我好奇地看著兩邊計程車兵,他們的穿著很魔幻,黑色的鎧甲遮到膝蓋,腰間是一根有著怪獸頭像的腰帶,很像《暗黑》裡的僱傭兵。

額前是一根帶有黑色石頭的髮帶,長長的頭髮高高豎起,沒有頭盔,有點像先秦的裝束。

“恩,不用通知城主,今晚只在這裡落腳。”

“是!”

馬車繼續前行,我好奇地看著隨風手裡的令牌,隨風朝我笑笑,用他N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