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將熱氣透過寒玉專吸收散入了地下。

屋中僅有老者一人,再無別人,侍候的婢女僕從也無。

雲淺月想著這滿頭華髮的老者應該就是容景的外公了!原來好釀酒。

“外公!”容景拉著雲淺月在蒸籠三尺遠的距離站定,溫聲喊了一聲。

老者“嗯!”了一聲,頭也不抬,“帶著媳婦來了?”

“是!”容景頷首。

雲淺月想著從妻子變夫人,從夫人變媳婦,多麼艱難的過度啊!她居然很適應,沒有臉紅,也沒有跳腳,更沒反駁,這是不是適應得太好了?

“喊一聲外公聽聽!”老者依然頭也不抬。這話自然是對雲淺月說的。

“外公!”雲淺月依言喊了一聲,很是順口。

“你會釀酒嗎?”老者聲音聽不出滿意,也聽不出不滿意,問道。

雲淺月眸光閃了閃,不答反問,“會釀酒如何,不會釀酒又如何?”

“會釀酒就是我外孫媳婦,不會釀酒就不是。”老者道。

“您是找酒娘還是找外孫媳婦?”雲淺月無語。這也太直接了吧?偏頭看容景,容景對她溫潤含笑,她很想說早先他對他外公的評價不全面,什麼笑面虎和黑蜈蚣,應該說是個酒痴才對。

“小丫頭,別打馬虎眼,想糊弄過去不管用!”老者哼了一聲。

“這樣說吧!若您這樣子就算是會釀酒的話,那麼我不會。”雲淺月搖搖頭,“我會的方法和您的不一樣。”

老者趴著的身體騰地站了起來,一下子就到了雲淺月的面前。

雲淺月的定力自然很好,沒嚇一跳。這才清楚地看到了老者的臉。也許年輕是個美男子,但如今老了,花白的頭髮,花白的鬍子,跟他爺爺一樣,看不出什麼美不美的。唯一能看出一點,這老者武功定然極為高深。一雙老眼精光四射,不見渾濁,應該是個明白的老頭。

“你說我這不叫做會釀酒?小丫頭!好大的狂言!”老者盯著雲淺月露在面紗外的眼睛。不但不和氣,反而目露兇光。

雲淺月想著容景形容得不錯,這樣一看還真像黑蜈蚣。她點點頭,“不是狂言,是事實。我從來不誇大自己的優點和所會的東西。”

一副我很謙虛的模樣。

老者哼了一聲,“那你釀釀試試,釀得好就算你過關。釀不好我就將你扔出桃花林!”

“遠路而來,很累啊!釀不動。”雲淺月鬆開容景的手,雙手一攤。

“從來了這裡之後,這小子愛惜你,讓你在房中睡了小半日。你還累?”老者眼中的兇光不減。話落,對容景叱了一聲,“寵媳婦寵成你這樣,沒出息!”

“媳婦自然是娶回來寵的!”容景笑了笑。

“你娶了嗎?白擔了個名而已。少在我面前裝。天聖京城你和這小丫頭那點兒破事兒還瞞不過我。”老者不屑地哼了一聲。

雲淺月想著人老了,都會返老還童嗎?她怎麼覺得容景這外公有點兒像她爺爺?

“早晚會娶的!”容景笑意不減。

“釀酒!不釀酒我不承認!”老者一甩袖子,坐在了一旁的太師椅上。

雲淺月看向容景,意思是問,我真要當酒娘嗎?

容景給她一個你看著辦的眼神,不想當酒娘也行,但這老頭很固執,不過關很麻煩。

二人眼神交匯,片刻後,雲淺月任命地垂下頭想了片刻,抬起頭和老者做交易一般地道:“我不會在這裡勞心勞力給你釀酒,我累著呢,想休息。但可以給你個釀酒的方子。如果你不要釀酒的方子呢,那我為了容景,也可以釀。但我肯定不會讓你知道我用了什麼辦法,即便你親眼看著,我不告訴你方法,你也釀不出和我一樣的酒來。要我親自